“你这死蹄子竟然又得罪了贵人,看今天晚上我怎么教训你!”
扭着洵美的耳朵,洵美连辩解都不敢,想来是受的罪太多已经麻木了。
归荑在这儿,自不能坐视不理。
“你这管事的毫升霸道,分明也是个奴才,怎的一副主人家做派!”
在外,为行事方便、取信于人,归荑多是一副小百花做派,甚少这样疾言厉色。
那管事的眼瞧风向不对急忙服软道:“夫人恕罪,奴才永远是奴才,只是您不懂这些个贱蹄子,只有棍棒打下去,一个个的才能听话。”
归荑挑了挑没道:“哦?”
话音刚落,归荑径自抄起一旁的棍子,再手中掂量几下,照着那管事的后腰就是一计!
管事的吃痛道:“贵人!您这是做什么!可是奴婢做了什么惹您厌烦?”
归荑只当没听见,挥起棍子便又是好一通。
“贵人!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奴婢再也不敢随意打骂其他宫女了。”
听闻这话,归荑果然把手中的棍子丢在了一旁。
将洵美拉到身后,归荑探出半个身子在那管事的耳边道:“不愧你是管事的,真真是个好法子,只是你记得,若你再用,我也就多在你身上用用!”
管事的面上应得好好地,心里却记了下来。
眼瞧着面前这位似乎是与洵美这贱人有些交情,可即便她是外命妇,也不能轻易干涉宫内人员遣调。
至多不过三五日的功夫,此人便会出宫,届时她定要将今日屈辱数倍奉还到洵美身上。
“阿姐,可想我了?”
归荑拉着洵美走入弯弯绕绕的宫道,终是在一个没人的死胡同停了下来。
听闻这话,形如枯槁的洵美终于敢抬头认一认眼前人。
她们是同母所生,幼时街坊四邻总说他们一模一样,可如今……
“归荑……是阿姐的归荑!”
只一句话,姐妹二人泣不成声,抱在一起,不知多久才平静下来。
彼时,洵美这才发现归荑身体有异。
腹中胎儿已经足足四五个月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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