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旁的法子,春桃只得应下,转身便去帮归荑那些补品。
前些年做丫头时,归荑为了主子心意总是最卖命的,身上病根并不少。
归荑甜甜应下,可身子实在太乏,转头便栽在床上。
睡梦间,好像有一双大手环上腰间。
可清醒时,身边却只有一抹温热。
“姨娘醒了?您睡的可真久,世子想和您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归荑困惑道:“世子来了?可说了为的什么?”
夏栀摇摇头道:“奴婢不知,许是昨日忧心您吧。”
归荑颔首,想不明白,她便不强求。
林知熠好歹是侯府为继宗祧,倾尽府中之力养出,又怎能事事都被归荑猜中?
比起林知熠,她这会儿更关心符绾晏。
“夫人那边呢?什么动静?”
“刘嬷嬷被送走,丫鬟乱棍打死,至于怀中侍卫……”
见夏栀支支吾吾,归荑不做强求,转头就将春桃唤来。
“怀中侍卫并没有死!”
原来,昨夜刘嬷嬷被带走后,符绾晏本想亲自打死这对狗男女,不想怀中竟然将一切推到了那丫鬟和刘嬷嬷身上。
怀中口中,他只心悦符绾晏一人。
奈何二人之情为世人不容,刘嬷嬷亦然,这才寻来此女。
刘嬷嬷让怀中以此女为妻房,将来诞育一子,以后也可作为二人的遮掩。
此事可谓懿德院中密辛,若非春天说昨日归荑因此惊惧,到现在都很不舒服,院里人也是不会说的。
符绾晏信了?
其实归荑并不以为,只是符绾晏骤然失去了刘嬷嬷,便不忍再失去怀中。
且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如何,就不好说了。
“这段时间,你们见了怀中都绕路走吧,夏栀你和我去见夫人。”
符绾晏如今正脆弱着,归荑也算的上是最信任的人,自然该去安慰一番。
今儿归荑粉擦的面色惨白,一身素白衣裳,生怕娇艳一丁点触了符绾晏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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