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梯子送来你处。”
男人似笑非笑,至多也只是个半推半就。
那日,她尚且缠绵病榻,林知熠便精神的不行,如今怕实在是憋的太狠。
“原只是夫人的意思,奴还以为,是您……”
话说一半,归荑露出受伤模样。
二人欢愉不知多少次,林知熠清楚这不过是归荑欲拒还迎的小手段。
想来一会儿美人在侧,便生不出半分责怪之心。
“爷,奴婢的伤还没好呢~”
林知熠轻嗤一声道:“哦?给爷瞧瞧。”
说罢,白色的衣裙散落一地。
这东西十分精巧,看起来层层叠叠裹住如玉身资,可偏偏只扯开一个盘扣,就能尽数从玉臂滑落。
似些个庙里供奉的圣女,白日里如初生白月不可接近,却偏偏只在夜里为他一人激荡欺负。
“乖,让爷看着你的背。”
说罢归荑整个人便被翻了过去,惹得归荑惊叫连连。
这登徒子就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花样?
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爷,且放奴婢躺下吧,实在是撑不住了……”
归荑有性子,却从甚少对他使,他总爱逼着归荑求饶,随后便能得到极大满足。
于房事上,他与归荑都不精通。
如此,便是他先学了,而后一手将归荑调教起来。
“爷……当真……不成。”
归荑木的没了声响,她只觉一阵眩晕,随后径直倒在了床上!
林知熠猛地被吓的从床上站起,随后只用被子胡乱裹了裹便出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归荑睁眼醒来,身边却没有一人陪侍。
门外,爆发激烈争吵。
“郡主,我按照王妃说的,将侯府交给你管,你便是如此为禁足之人徇私的吗?”
符绾雁漫不经心道:“婆母,我被人陷害没了孩子,还不准我为自己寻一个吗?”
“满院通房何其之多,你为何便偏偏将世子往荷颜居推!”
“自是因为归荑是我心腹,旁人,若有二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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