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秦王,他又不能发作。
想起匣子里的那些证据,林知熠压下火气。
到底是陛下的子嗣,只是这些不足以扳倒,收集证据之余,还要有契机。
“可还有痊愈可能?”
大夫默然摇头,林知熠无奈道:“既如此,就找个庄子送出去吧,免得伤人。”
归荑看准眼色,轻轻握住林知熠的手。
“爷,她也可怜,准她带着这丫鬟走吧。”
林知熠颔首答应,未免此事传扬出去为盛京其他人家笑话,只得打发了人送他们趁着夜色出城。
眼瞧着院里众人忙来忙去的搬东西,林知熠这才想起院中的林知节。
“怎么?没找到吗?”
林知节低着头说不出话来,难不成是他看错了?
“愿赌服输,我去思过堂。”
林知节不肯服软,林知熠更不可能。
不过这会儿天色已晚,便让他在思过堂住下,明日一早再传家法。
人群散去,总算能与归荑闲话两句。
“纳妾文书已过了官府,待你伤好,便去懿德院谢恩。”
闻言,归荑心领神会,忙强撑着身子又要起来。
“若说谢恩,于奴婢恩情最重的,当属世子殿下。”
林知熠摆摆手让人躺下,心中已然受用。
“是奴婢不争气,上了身子,不能伺候世子了。”
林知熠有些好笑道:“怎的?我于你眼中竟是如此耽于鱼水之欢?”
见归荑不说话,林知熠玩味的将手搭上了归荑腰侧游走摩挲。
眼瞧着归荑的小脸竟然红了起来,林知熠起身脱下外裳。
“哎,我看分明是你心里想着念着,却要推到爷身上来。”
“曾听闻体弱则欲重,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归荑只觉更加羞涩,忙不迭扯过被子将整个人埋了进去。
林知熠不再逗弄,吹了蜡烛躺在外侧,将归荑整个环在怀里。
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归荑的身子要凉上许多。
不多时,二人竟都慢慢热了起来。
一摸温热抵在归荑大腿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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