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苕华见靖文帝久久没有回应,担心自己真假参半的心里话,没能说动靖文帝,又一本正经地说道:
“奴婢如今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得了这份皇恩,奴婢定要知恩图报,誓死效忠。”
靖文帝一听“噗嗤”笑了出来,问:
“你不是没念过书,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
连苕华瞪圆了眼睛,诚恳地说:
“奴婢看戏啊!戏里面的人都爱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
靖文帝无奈,拍了下连苕华的头,道:
“但你也要想好了,你若要留下,朕不能为你保证些什么,宫中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连苕华心底一阵冰凉,方才心底泛起的涟漪皆消失不见。
靖文帝就差没挑明说,让自己不要妄想靠皇恩上位。
连苕华却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含羞抬眸道:
“奴婢只求一个恩典。”
靖文帝挑眉:
“什么恩典?”
连苕华嘴角漾出浅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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