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抬手摘下了男人脸上的面具,露出底下那张骨相绝佳,惊艳绝色的脸庞。
昏暗的马车随着颠簸偶尔透进来的阳光,打在男人笔挺流畅的鼻梁上,好似雕塑般完美。
她呼吸都为之一滞,看着他,心神都被美色所吸引,一时间脑袋空空,连继续装哭都忘了。
楚疆靠坐在车壁上,慵懒肆意,维持着和刚才同样的姿势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而浑身不着寸缕的叶诚,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别想得太多,我们这些年吃尽了苦头,总得为自己搏一把才行。”阔别反过来安慰她。
“还真有些怕,领导,帝都什么样的医生找不到,你让我这么一个半路出家的家伙去帝都给人看病,且不说会不会看出岔子来,就算是看好了,这不是大耳刮子抽帝都那些医生么?”华平阳不是怕自己医术不行,而是怕人。
他明知和努尔敦发生冲突的人,其实是北国自己的矛盾,但因为没有亲手抓住阔别,那么一切只能是猜想,努尔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敢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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