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小侯爷有公务在身,今日不在。”
“殿下的意思,也是想让臣女当靶子?”
赵霁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自顾说,“我听说那日小侯爷原本也没来,偏在姑娘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了,不知今日是不是也会这样?”
八角亭里很安静,只能听见从四方灌进来的风声。
话里的挑衅意味很明显,就是不知到底是针对她,还是针对陆淮舟?
也不对——
现在在众人眼里,她和陆淮舟本就是分不开的,赵霁这个行为,很值得深思。
原本祥和的氛围有些僵,太子看了看自己旁边的人,又看了看关月,出声说话,“四弟,别闹。我知道你只是爱开玩笑,关二姑娘却是头一次见你,别把人吓着了。”
赵霁恍然,收了眼底的戏谑,“我的不是,未思虑周全,叫二姑娘多心了。”
他走到石桌旁,拿了两只新酒杯,分别倒上酒,递到关月面前,“给二姑娘赔个不是。”
酒面微动,荡出酒香。
执杯之手修长,掌心带着薄茧,在关月并未作出反应时,仍旧很有诚意地停顿在原地。
关月微微落下眼帘,看着面前的酒。
伸手接了。
赵霁轻笑一声,眼神落在她脸上,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喝下这杯,是给关月赔罪,关月若不喝,就是不谅解的意思了。
只是,她敢喝吗?
赵霁并不着急,仍旧满面春风,笑看着她。
关月手腕轻晃,举起酒杯。
脖子动了动,杯中酒已尽。
她将空杯示意,“初识四殿下,原不知殿下是这般秉性,倒是臣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无妨,一回生二回熟,日后还有许多机会见面。”
酒水清冽,余香萦怀。
这并不是烈酒,只是寻常果酒而已。
众目睽睽,这杯酒,不敢有问题。
太子见氛围和缓了些,笑道,“误会解开了就好。不过说起陆小侯爷,我也是许久没见了,不知他近日如何?”
这话,问的是关月。
她若答了,便是承认两人的关系。
即便众人都知晓,但从当事人口中说出来,意思大有不同。
关月敛了神色,“陆大人任职都察院,办的都是要紧差事,臣女怎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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