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娘走过来,对着她手中的剪纸一阵称赞。
又细细地瞧了瞧她的手,发现指腹和虎口处有薄薄的一层茧,心中便明了了。
常言道,舞刀弄枪的手拿不了绣花针,但有底子的人,手稳心也定,只要肯稍微费些心思,剪得像模像样肯定不成问题。
关月落下最后一剪子,待纸成了,才回答道,“以前胡乱玩过,剪得有瑕疵,将就能看。”
“小姐谦虚了。”
艺娘接过她手里的剪纸,轻轻展开,一个镂空的“福”字乍现。
中“口”有些歪斜,但不影响辨认。
“小姐可要学学花鸟一类的?”艺娘见这些基本的她都会,主动上升了难度。
关月看了眼还在专心研究如何下手的两人,点头笑道,“便学一学吧。”
游园会才刚刚开始,还有将近一日的时间要慢慢磋磨,不着急。
几人在剪纸处逗留了小半个时辰,待手腕都有些酸了才离开。
关月学得快,下剪子也毫不犹豫,一刀成便成,不成便不成,是以剪出了个小小的丘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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