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得升起丝紧张,不明所以道,“怎么了?”
“你好像一只狗啊。”
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关月说话时,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男人先是一愣,而后逐渐放松下来,手指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不痛,有些痒。
仿佛带着火,以至于他的手挪开后,关月身上仍残留着方才的触感。
她笑着靠在陆淮舟身上,被稳稳地接住。
“这话也就你敢说了。”
两人贴在一处,细细密密地说了些话。
玩闹之后,陆淮舟精神也恢复了些,说回了正事。
“你寄回来的信我都看过了,那些曲折确实证明我父亲信上的内容没错。”关月说道。
现在凭这些物证,以及裴朗和李三两个人证,加上从千泉湖底找到的证据,足以说明右相对镇国公府的诬陷。
但是要重提镇国公府的事情需要一个契机,还需要一个说话有分量的人。
至少目前,还没有合适的条件。
关月虽然想迫切地为阖府上下的人讨回公道,可她也深知其中的难处。
这个话题的开启,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
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让这份刚萌生的嫩芽被掐灭。
陆淮舟微微颔首,“罪名成立,导火索却还未寻好,这些证据得让他们自己发现才是,总不能由我们交出去。”
否则,还未给镇国公府平反,他们便先被怀疑了。
“但是有一点,右相的那个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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