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裳,就知道定是苏词对赵世逐下了药。
她以为苏词平时顽劣也就罢了,谁曾想胆大包天,竟敢对赵世逐下药,都是父亲惯得这般骄纵任性。
“殿下可还好?”苏画终还是没忍住,上前问道。
赵世逐轻抬眼睑,看的人是苏词,神色淡淡的:“不大好。”
苏词被赵世逐这一瞅看得有点心虚。但她觉得不太对,如果赵世逐本来就是个不能人道的,那就不是她令他不大好。
她完全没必要觉得内疚。
事实上,赵世逐此刻确实不大好。虽然淋了冷水浴,府医也给他施针,但这一刻药性又上来了。
他最狼狈的事是在宫里经历的,但是托苏词的福,这个女人让他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往。
临水阁东厢房人多,他还要身体压制不时窜上来的火气。
赵世逐正对上苏词坦然的眼神,简直气笑了。
怎么会有女人做了这种事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打哪里弄来的虎狼之药?
依他看,是宣平侯把苏词宠得无法无天,居然敢对他这个亲王下药。
那厢七喜知道事关自家主子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端王府,找到郑纬。
在去宣平侯府的路上,七喜大致提了一下事情经过,可把郑纬吓得不轻。
端王殿下平素就不近女色,若被再苏词给药坏了身子,影响传宗接代可如何使得?
“对了,殿下特意让你过侯府把脉,待会儿你往严重里说,一定要给苏姑娘一点教训!”七喜叮嘱道。
郑纬不需要七喜提醒也知道该怎么做。
敢对殿下下药,苏词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待去到东厢房,郑纬帮赵世逐把完脉,便沉着脸道:“殿下情况很不好!”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赵世逐,赵世逐视线则落在苏词的脸上,声音略显沙哑:“情况很不好,那就是本王的身子受损严重。苏姑娘是罪魁祸首,是不是该住进端王府侍疾,直到本王完全康复?若苏姑娘怕影响声誉,可先与本王订下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