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最厉害的五员大将。”
“哈,是么?你最好要严防口风,不要对我提及他们,否则,我定有法子将他们碎尸万段,以解我家伊的后顾之忧。”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阿斯兰挑衅凑到他脸前,一字一顿地讥讽,“你不敢!”他笃定,穆项忠绝没有皇甫乐荻的狠绝。
穆项忠怒火狂烈,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却思前想后,左右衡量,终是无法出手。因为,他不想失去唯一的女儿,更不想让未来的外孙追着自己寻仇。
足足僵持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沉声命令,“来人,把狼王押上囚车,好好伺候!”
“是!”
阿斯兰很配合地带上手镣脚铐,主动坐上囚车,在囚笼内舒服地躺下来,故意大声地舒爽叹息“哎呀呀,这车还真是宽敞!朕总算可以美美地睡个好觉了,不过,有人怕是要这辈子都睡不着觉了!哈哈哈哈……”
皇甫乐荻恨得牙根直痒,她不明白穆项忠为什么不一掌劈了他。她却没有他那样的儒雅风度,抽了剑便气势汹汹地如母狮子似地冲向囚车,不砍了这该死的狼人,她就把“皇甫乐荻”四个字倒过来写!
天凌国的士兵顿时气血沸腾,高呼为她助威,“杀,杀,杀……”
见她要挥剑刺向阿斯兰,穆项忠忙冲过来,挡在囚车前,“乐荻,一剑固然可以发泄你的怒火,但,他若死了,女儿恐怕正有了借口与我们势不两立,她身边不只有无垠,还有花暝司,黎格王等一群高手。”
皇甫乐荻愤怒挥剑,刺在囚车的车辕上,“就让这头该死的恶狼多活几天,让他尝尝心痛的滋味儿,待我收了雪狼族,再将他碎尸万段!”
夜深人静,雪狼族皇宫的宁静,不同寻常的沉重压抑。
奏折已经批阅完,伊仍在御书房内。
夜明珠的光芒将整个御书房映照地亮如白昼,她龙冠珍珠熠熠闪耀,辉映着流光溢彩的龙袍刺绣,掩映于巨大腾龙浮雕的屏风前,银发的她,艳逸超凡,有着说不出的威严雍容。
她之所以仍坐在龙椅上,是因为几日前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桌案上的一个黄锦包裹。她询问了御书房所有的护卫,内监,宫女,都不曾发现有人曾送东西来过,但这东西分明是来自天凌国。
黄锦包裹中是一封信和一个盛放着琉璃瓶的锦盒,千里快马颠簸,精巧的轻功蹿来蹿去,琉璃瓶仍是完好无损,足可见这长途跋涉之人,有多么巧妙深厚的盖世武功。
至于那封信,她一直不曾看过,但是,这瓶子却已经告知一切。
瓶中一朵兰花,被封蜡保存过,虽然已经干枯,花瓣却仍是完好无损。
她养兰花已久,轻易分辨出,这原是丞相府馨兰居中的蕙兰。穆项忠期望她这个女儿能蕙质兰心,成为他的骄傲,故而让管家采买了十几盆摆放在馨兰居内外。
而瓶中还有阿斯兰曾夜宿馨兰居留下的一枚螭龙发箍,还有阿斯兰那时赠送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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