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这样绝情?“没有我,血族的政务你要如何处置?”
“夙夜亲王尽管放心,朕会亲自处理。”
“哈!你果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女人太霸道,可不太招人喜爱。”
“我没有必要叫人喜爱,只叫人敬畏就够了!”伊厉声命令,“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请夙夜亲王去尝尝牢饭?!”
所有吸血鬼护卫一拥而上……
花穗姬被押到德格希宫的殿前时,正听两个护卫窃窃私语地议论花暝司被伊囚禁的事。
“他不是女王陛下的新欢么?这么快就失宠了?听说昨夜还宿在瑶华宫呢。”
“女王陛下岂会糊涂地去宠爱吸血鬼?那个男人在瑶华宫里丧心病狂,杀了女王陛下精心挑选的十二舞伶,女王陛下不生气才怪。”
“十二舞伶?女王陛下从血族格外挑选来的绝色美人儿?”
“就是她们,女王陛下压根儿就不喜欢那吸血鬼,才让她们伺候那吸血鬼就寝,结果全被肢解了……啧啧,吸血鬼真是太凶残了!”
“那十二舞伶可都是天姿国色,只要其中一个陪我一个时辰我这辈子都死而无憾了,那个男人太不懂怜香惜玉,被关进大牢,太便宜他了!应该也将他肢解!”
“别说了,他那个吸血鬼妹妹来了。”
“怕她做什么,吸人血的魔鬼,定也会被女王治罪!”
花穗姬虽然不动声色地走向御书房,心里却已是惊涛怒浪,暗藏于披风下的俏颜狰狞森冷,双眸也阴戾血红。
御书房内殿,伊与凤伦相对而坐,一边用餐,一边商讨着如何对雪狼族京城内的吸血鬼进行强行管制,见追风和罗雅静带着一身艳红披风的花穗姬进来,两人都不约而同停了话音。
“女王陛下,花穗姬带到。”
“追风,雅静,为了这些本没有必要的杂事,你们两个忙了一个早上,都去歇着吧。”
“是,末将告退。”
御书房的门刚被关上,花穗姬礼也没有行,便冷笑讥讽,“没有必要的杂事?穆伊,你倒是真会讽刺!”
伊也不与她客气,“穗姬,你若检点一些,这些烂摊子的确是没有必要的。”
花穗姬对此无可辩驳,但是,这女人囚禁她皇兄,可是犯了她的大忌!
“穆伊,你到底有几个男宠?我皇兄刚被你关入大牢,你便找了前夫回来一起享用早餐,你还真是惬意!”
伊和凤伦对于她的话皆是一脸淡漠,凤伦一般不会和女子去计较什么,而伊则是不想与一个只懂逞口舌之快的人争执。
“坐吧。”她口气和缓地命令,
花穗姬冷绷着脸,“不必,既然是要问罪,我还是站着比较好。”
“我没有要降罪你的意思。”伊搁下筷子,拿着餐巾优雅按了按唇角,接过凤伦亲手给她盛好的汤,浅饮一口。“男宠这个词,拥在花暝司身上,着实折辱他了。国有国法,他有错,我身为女王,难道不应该惩治他吗?”
好吧,就算皇兄真的有错,她又有什么错?“你让追风和罗雅静押送我入宫,到底有什么目的?”
“血族京城来信,你父皇被我派去的御医医治,身体已见好转,但是,那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照顾他。花暝司又铸成大错,而花煞也不是会照顾人的人,所以,我命你回血族皇宫去照顾你父皇。”
花穗姬说不出任何理由托辞,她抿唇沉默不语,不拒绝,也不回应。
伊漫不经心地打趣道,“十九,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孝顺的丫头呢。”
“我……”花穗姬一时间猜不透伊的心思,不敢冒失开口。
伊一声令下,让追风和罗雅静把她抓入府中豢养的人类宠物全部送走,又丝毫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强行将她带入皇宫,仅仅是让她回血族照顾父皇吗?
但是,父皇身边此刻的确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那些个所谓的兄弟姐妹,恐怕都巴望着父皇咽气,好瓜分国库。
伊见仍是犹豫不定,说道,“你是知道的,你皇兄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父皇的龙体。一听说你父皇醒来,他便归心似箭,可惜,此刻他犯了大错,身为亲王,他必须要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如此才能让满朝文武心服口服。”
“好吧,我回血族。”花穗姬忍不住问,“贺百是否跟我一起回去?”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我朝与天凌国战事连绵,贺百需得留在京城。你也知道,昨晚我有要紧的事派他去做,这会儿他还在忙呢。”
说话间,伊起身上前,拉住她冰冷的手,“穗姬,你要体谅贺百和我的难处。满朝官员都因为他亲王的身份来的轻易而议论纷纷,皆讽刺说谁若做了我的义弟,谁就能成为亲王,迎娶血族公主,所以……我必须让贺百做出一件足可震天动地的事,他方能在朝中站稳脚跟,而且,我也必须要昭告天下,我的义弟,只有贺百,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坐上这个位子,而更没有资格娶你。如此,你对你父皇提起贺百时,也不至于被讽刺嫁给了一个护卫出身的可怜男人。”
的确该是如此。花穗姬心服口服,这才扬起唇角,“是,皇嫂顾虑周全,穗姬遵命便是。刚才穗姬无礼,还请皇嫂不要怪罪。”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伊拍了拍她的肩,命令道,“凤伦,传我命令,穗姬如今身为亲王王妃,回族探亲的礼队,礼品……务必隆重。”
“臣定会悉心安排。”
花穗姬一改刚才对凤伦那番“前夫”的讥讽,客气笑道,“有劳丞相。”
“这是臣应该做的,公主不必客气。”
花穗姬从御书房安然无恙地退出来,旋即一个黑影便从后窗跃入书房内殿,凤伦如临大敌,慌忙将伊护在身后。
黑衣人恭谨单膝跪下,双手将一个锦盒递上,“女王陛下,银影将军的亲笔密函。”
“他总算是写信来了!”伊急迫绕过凤伦,上前接过信,远远地走到窗前打开信,她激动又急迫,仿佛那信上有她此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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