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睡得很安稳。
一早,她的丞相父亲穆项忠忙着上朝时,她也跟着起了床,换了轻便的衣衫和鞋子,在院子里来回跑步。
穆项忠身着暗金色朝服,穿过院子,忍不住疑惑驻足,“丫头,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刚才张福就对为父说你在跑来跑去,怎么这会儿还在跑?”
“我在进行体能锻炼,我要让自己强壮起来,我不要再做病秧子。”
“女孩子不必太强壮,柔柔弱弱才讨喜。”
“我这就跑完了。”她嘻嘻哈哈地上前来挽住英俊老爹的手臂,“走吧,我送爹出门。”阿谀奉承自己的亲爹一下下,换来大把银票,无可厚非啊,谁让她在这里是富二代,官二代呢!那些银票也都是民脂民膏,她不过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穆项忠欣慰拍了拍挽在手臂上的小手,这阵子果真没有白疼她,这丫头,比静怡体贴多了。
“昨晚闹那么大动静?是怎么回事?”
“没事,爹不用担心,一个小毛贼而已,无垠和无雷解决了。”以防穆项忠再问起这件事,她忙转移话题,“爹,我以您的名义,和住持大师在城郊买下了一处院子,专门收容孤儿,这件事如果传言天下,会帮助爹树立威信。”
穆项忠这会儿已经坐上马车,他掀着帘子坐在暗处看着伊,眼神高深莫测。“女儿,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我自己呀。您忘了?前几日我和沈弘泽在寺庙门前送了些馒头就引来如此好评,若是我们收容更多的孤儿,岂不让能让我亲爱的爹爹您声明显赫?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众口口相传的评价才能真正证明您是一个好丞相。”
她说得很好,做得更好。如今五凤王朝与雪狼族战祸不断,不少孤儿流离失所,皇帝也正为这件事头疼。
“女儿,过来。”
伊看着伸出马车外的大手,怔了一下,忙上前,“爹还有事吩咐?”
穆项忠从怀中取出一个玉镯,递给她,“昨儿给你的钱都花了吧?也没给自己买点像样的首饰。这是为父当年送给你娘亲的,为父一直当护身符随身带着,总感觉你娘还在我身边,现在,它是你的了。”
“爹……”原来,他一直记挂着那个死去的贴身丫鬟。原来,他也是有情有义的男人。
“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去做吧,我穆项忠的女儿,不该困于金丝笼。”她这双眼睛有着异于常人的灵慧,若她是个男孩,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谢谢爹!”她接过手镯戴在手腕上,“今儿去寺庙中,我会多和娘亲说几句话,让她在天之灵恳请菩萨保佑我的好爹爹平平安安。”
“早上风大,快回去吧。”
“是。我会让厨房做爹最爱吃的瘦肉粥,等爹回来用早膳。”
伊目送马车远去,欣喜摆弄着手腕上的手镯转身,本要拾阶而上,却感觉背上盯了一双视线。
她警觉转头,却见门前的石狮子旁立着一个黑色锦袍的高大身影。
他黑发高束,点缀了银色宝石的额饰,反射着暗白的天光,莹莹璀璨,那俊雅不凡的脸犹如天神,唇角眉梢都带着不羁的邪笑,眸光极具侵略性的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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