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为了探寻更加强大的力量。”
“凡界,终究只是整个大世界的一隅,想要追寻更加强大的境界,必须超脱凡界,抵达神境,唯有如此,才能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
“你们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巩固自己的统治,斩断了多少凡人成神的道路?葬送了多少凡人追寻一生的梦想?”
“你们的手,击碎奋进者的梦,你们的手,沾满了奋进者的鲜血,你们的手,引发了一场又一场悲剧。”
“前人志,后人承,生生不息,此为奋进之道。”
“我九州先贤,与你神界诸神不共戴天,先贤反抗之心,后人岂敢遗忘,将壮志抛之脑后、认贼作父?”
“一百二十万年前,我九州先贤不惧神之淫威,奋起反抗,一百二十万年之后的今天,我岂敢背弃先贤之愿?对尔等俯首称臣?”
“这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想要公平,只有打碎重组。”
“能追随所有凡界先贤、如他们一般为打碎固化世界而努力,我虽死犹荣,愿以生命,激励凡界反抗之斗志,愿以生命,追随先贤奋斗终生之目标。”
血胤和宫天澜呆呆地望着薛云,望着豪情壮志的薛云,望着慷慨激昂的薛云,望着这一个他们熟悉而又感到无比陌生的薛云。
血胤和宫天澜呆呆地楞在原地,他们没有看到未来,不知过去之事,但却因薛云所言而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复。
“先贤?”希涧满是嘲讽的话音在天地间回荡:“何为先贤?一群卑微至极的蝼蚁?一群难以教化的野兽?”
“蝼蚁被你视为先贤,野兽被你当做目标,你想要追随他们,想要忤逆神明,你可知自己究竟有多少本事?你可知神界究竟有多么浩瀚?你可知神界之神究竟强大到什么程度?”
“你以为成神就有资格与我等相提并论?你以为成神就有资格挑衅我等威严?你以为成神就有资格无视我等存在?”
“区区一介卑微至极的蝼蚁,居然敢狂妄至此,居然敢不将我等放在眼中,居然敢挑衅我等威严······”
“威严?”薛云满是嘲讽的话音传出,响彻天地:“你的威严从何而来?是靠自己?还是靠父辈的余荫?”
“你自以为是的一切,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你自以为是的威严,不过是靠着大把大把神源堆出来的虚壳。”
“靠着父辈余荫才能成长到如此境界的你,靠着大把大把神源才能成长到如此境界的你,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无能的废物。”
“你若是真觉得自己足够强悍,就与我同境界一战,我会让你知道你自己究竟有多么无能,多么卑微,多么渺小。”
“你若是够胆,就与我同境界一战,你若是没胆子,就给我乖乖闭嘴。”
薛云话音落下,天地间陡然变得安静起来,而在这诡异的安静范围下,一场恐怖的风暴正在快速酝酿,就要成型。
薛云感受到天地间扩散的神威,感受到刺骨入髓的杀意,他面不改色,抬头望天。
“若是没有你们父辈的余荫,若是大家都处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现在站在上面的神,现在与我对话的神,岂会是你们?岂会是无能的你们?”
“就天赋而言,你们哪一点比得上我九州先贤?就努力而言,你们哪有资格与我九州先贤相提并论,可努力和天赋终究比不过固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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