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前往上庸,也许云长便不会兵败身死。”
“云长与我相识于微末之际,多年以来,不离不弃,便是我多次兵败,心灰意冷,仍是信我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名为君臣,实为兄弟。”
“这些日子,自从得到云长身死的消息,我茶饭不思,夜间转辗反侧难以入眠,曾经跟云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总在心头浮现。”
“吕蒙小儿,当真是可恨之极,何其胆大,敢害云长性命。”
“先前禅儿问我是否要攻打东吴,我未有明言,然军师当懂我,势要伐吴,取那吕蒙小儿性命,以祭云长。”
刘备双目通红,语气中是压抑到极点的怒气跟悲伤,右手狠狠捏在书案上,发出咯嘣的响声。
演义里的刘备经常哭哭啼啼,真实的刘备截然相反,喜怒不形于色。
在刚得到关羽身死的消息时,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实在没忍住嚎啕大哭一场。
也就只有在诸葛亮面前,刘备才会露出更为真实的一面。
诸葛亮轻声安慰道:“云长之事,跟大王无关,谁能想到那东吴竟是如此卑鄙。”
“天下十分,曹操独占八分,大王与孙权分其二,亮听说云长之威,使得曹操胆怯,几度要行迁都之事。”
“谁能想到,十年同盟,因孙权惧云长威势,一朝背叛,害了云长性命。”
在诸葛亮的安慰下,刘备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只是眉间那一抹哀愁浓厚不散。
“军师知晓,我不怪封儿,亦不怪孟达跟糜家兄弟。”
“他们虽有罪过,但并非是害死云长的罪魁祸首,便是孙权背盟,我亦是能够理解。”
刘备的声音有些低沉,缓缓述说。
“我早先就应该想到的,南郡于东吴至关重要,我方占南郡,如扼东吴之咽喉,他们想尽办法,都会把南郡收回。”
“云长水军无敌,若沿长江之下,直取建邺,无人可挡,是以孙权通曹,背弃盟约,也是在情理之中。”
说到这里,刘备突的沉默下来,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有嘣嘣作响之声,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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