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难道没有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文姒姒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浑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刘煊在她手心上亲了一口:“怎么?还不让本王说了?”
文姒姒:“……”
她反正觉得这句话不大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刘煊咬了咬她的耳朵:“今天晚上继续。”
一连三天之后,刘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每天晚上反而变本加厉。
甚至有一次还是白天,文姒姒去他的书房整理文房等物品。
书房对刘煊来说可是要紧的地方。
这里有他和手下官员来往的信件,有他要处理的公务。
哪怕是刘煊信任的手下将士,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进入他的书房,更不要提给他收拾东西了。
但刘煊对文姒姒却很信任,她随便收拾里面的东西是可以的,甚至可以拆开他没有看的信件去看。
在给刘煊收拾书房的时候,他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文姒姒没有想那么多,继续整理桌上的折子,下一瞬他坐在了宽大的座椅上,然后把文姒姒抱在了怀里。
平时白日里,刘煊经常把文姒姒抱在怀里亲。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文姒姒眼看着他的手,熟练的解开了文姒姒的衣带,让她面对面的坐在他的怀里。
然后就不可描述了。
“……”
文姒姒真的感觉再这样下去,她每天白天只能补觉,王府什么内宅事都做不了,更不能出去应酬什么的。
一系列主母要做的活儿,都得让刘煊代劳。
也不晓得刘煊是吃什么长大的,晚上几个时辰不睡觉,只在天快亮的时候眯一会儿,白天又要处理公务又要时不时的吩咐一下府上的下人,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文姒姒的大哥经常说,晋王殿下是能干大事的人。
他这么强悍的体质,恐怕不想做大事都不行。
文姒姒抱着商量的态度和他讲了讲。
刘煊摸了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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