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保护自己,他不是轻率之人。”
“可温家私底下的那些勾当,难保他们不会利用机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崔韵和面露愁容,忧虑忡忡,“姐姐好不容易才回京城,还是远离温家为好。”
“你真的相信温家会做那些事?”
崔缊蓉反问,语气平和却直指人心。
崔韵和一时语塞,思索良久,才勉强道:“皇上亲自定罪,应不会有误……”
“仅凭太子殿下一言,爹娘便被贬谪至边疆,我们何罪之有?”
崔缊蓉眼神淡漠,仿佛穿透了眼前的迷雾,“温家几代人为官清正,若真有结党营私之举,怎能赢得四海之内门生的敬仰,又怎能家门清寒,连皇帝抄家所得都不足以与其他家族一年的开销相提并论?”
“再说,若温大人为求权势,又岂会甘居太傅之位,未尝更进一步?”
崔缊蓉的话语掷地有声,句句在理。
崔韵和沉思半晌,不得不承认姐姐的话确实有其道理。
但现实却是,温大人已被问斩,连太庙中的祖先牌位都被剥夺。
世人避之唯恐不及,生怕受其牵连。
这背后,究竟是权力的博弈,还是另有隐情,一切显得愈发扑朔迷离。
就算温家是被那莫须有的罪名冤枉的,只要圣上不为温家平反昭雪,澄清事实。
他们就将如同被沉重枷锁束缚,永世难以挣脱那奸臣的恶名,仿佛一片阴云笼罩,无法迎来晴空。
崔缊蓉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妹妹那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微妙情绪。
轻轻拍了拍她柔软的手背,以一种温柔而坚定的语调安慰道:“你心中的忧虑,我何尝不懂。我赠予令牌之举,并非一时冲动或轻率之举,而是经过反复权衡与深思熟虑的结果。”
“陛下并未对温公子有丝毫责难,更未褫夺他的官位荣誉,这说明凭借温公子的智谋与能力,未来未必不能为温家洗清不白之冤,还其清誉。”
崔韵和恍然大悟,若温殷旸真能有一日青云直上,成为国之栋梁。
那么今日与他的结交,无疑是在未来的棋盘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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