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将另外一杯酒水喝尽。
这就是所谓的“交杯酒”,没有互相交错的饮尽,更没有执子之手的心。
就算靠的如此之近,就算他那熟悉的气息此刻就徘徊在她的额顶,她却依旧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
一双宽厚的手掌,圈过妙言的腰身,缓缓地,一张令她痴迷不已的脸颊早已近在咫尺,薄薄的唇,便这么印上了她的。
他的唇很凉很凉,还带着方才的酒香。
不是没有想过今日的后果,既是自己要求他娶,要是现在再矫情地说不让他碰,任谁都会觉得虚伪做作吧?
那么,该做的,该承受的,她终归是要还的。
颤抖着眼眸,她连闭都不敢闭地盯着西武绝,在心中不断地劝慰着自己,就当是为了这相同的面孔吧――义父,今夜就让我把他当做是您吧。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的可笑与荒唐,生怕一个激动便推开了眼前的男人,造成大错。
小不忍则乱大谋,从小她便明白这个道理。
双手灵活地探入她的衣物,西武绝粗嘎的气息带着些许的清冷。
清冷?妙言心底一颤,都到了这样的时刻,身前的男人竟还能保持着如此清冷的神态,该是有多么深的心机和自制力才能做到啊!
难道是她的魅力减少了?想到这里,妙言好胜的心理再次作祟,轻推开西武绝,在他不解的目光里魅惑一笑。
对于魅惑之术,她已经太过了解了,要满足一个男人的需求,首先要让他渴望你,只有当他真正渴望得到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杀机。这便是她十几年的特工生涯得到的最好答案。
只是,现在的妙言之所以想要魅惑西武绝,不是为了杀他,而是为了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又或者是她不甘的心理,好胜的自尊在汹涌作祟。
“皇上如果不急的话,长夜漫漫,妾身可以好生伺候皇上。”
那暧昧的语言,只要是男人,都会心醉,妙言就不信西武绝这丫没有一点的好奇心,除非他不是男人,或者同性恋。
果然,这一句话勾起了西武绝的兴味,“哦?爱妃决定如何伺候朕?”
“呵呵……”说着,妙言青葱的指尖,缓缓地解下外罩的衣衫,只剩下那火红的布兜,摇曳着身姿,“皇上没有听过,若隐若现才最是销魂吗?”
那微眯的双眼,若隐若现的饱满胸-部,以及那魅惑低哑的声线,无不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
西武绝不禁喉头涌动,咽了咽干渴的嗓子。
妙言见状,知晓西武绝已经开始动情了,终于不似方才的清冷,只为了完成一个洞房的任务而对她上下其手了。
那灼热的目光,仿佛要燃烧掉她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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