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的气球,无精打采叹道:“对,在报导禽兽。”
祝夏装傻:“禽兽?猫,还是狗?”
“都不是,是色狼。”
祝夏懒懒拖着腔:“狼啊。”
林嘉月破颜一笑,又神秘道:“猜猜我在做哪只狼的报导吗?”
“哪只恶狼这么不识好歹竟然敢让我们家月亮苦恼?”
“贺家三少爷!你说他们父子俩今年真是祸不单行啊,爹地被廉政署请去喝茶,结束调查刚出来不久。儿子又跟港星纠缠不清,被港星控诉揩油。”
祝夏和林嘉月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大部分原因是她们有着相似的思想观念。
养尊处优的富家女,从小娇生惯养,却不会无所事事只知变着花样玩,林嘉月很明白她想要什么。
因为目标清晰,所以在电视台做记者,出现场做新闻也并不觉得累。
“贺家三少爷是贺明良吗?”祝夏右耳塞着白色的蓝牙耳机,在玄关处弯腰换鞋。
“嗯!你认识吗?”
“在伦敦有过一面之缘,他那时候喝嗨,跟一群人玩,把自己搞肾虚进了医院。”陈年往事,祝夏了解林嘉月,她不会以此为题材发新闻稿,便放心告诉她。
林嘉月唏嘘:“真会玩,竟然还玩进医院了。那后来治好了吗?”
祝夏夸张道:“要是没治好,医院可能就要陪葬了。”
林嘉月哈哈笑起来,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有稀稀疏疏的车笛声,问:“你要出门吗?”
“嗯。”祝夏坐进计程车,扣安全带,“去琴行修复吉他琴弦。”
她有八达通,但带着吉他不太方便,便叫了计程车。
港岛是座发达和闪耀的城池,交通四通八达,尖沙咀海面上腾起的楼宇气宇轩昂,日光照射下波光粼粼。
祝夏下车进了著名的乐器天堂,琴行旗舰店很大,乐器琳琅满目,一楼有家驹生前用过的吉他和手写昔日舞曲歌词。
祝夏把吉他给老板,老板初步检查,一根根拨弄琴弦。
“音色变‘闷’,张力减弱,琴弦基本都老化了,要不要全换了?”
祝夏点头:“嗯,麻烦了。”
老板见她应得干脆,扶起棕色眼镜框,问她:“我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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