疽一般如因随行,怪不得他方才要阻止。
“我……”
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心好疼好好疼,像有一把把尖刀扎入心脏然后一片片的切割着,血肉模糊。
“哇”的一声一片血雾在非鱼眼前散开,空气中血腥的味道似乎让痛得已经痉挛的心脏得以救赎。蓦地她笑了,笑得凄绝而美艳,眼中的仇恨毁天灭地。
丝毫不顾及魏南立在她颈项上的宝剑,非鱼一步一步逼近宁王,嘴角笑意不减,眼中怨毒不灭。
“好啊,真好啊!王爷果然睚眦必报却忘了我们是同类,你做得出来的我同样也能做出,而且更甚。”
“小鱼,不要!”
耳边是谁痛苦的嘶吼着,非鱼已经听不清楚,她只听到利器撕裂皮肉的声音,然后就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下去,心口不痛一点也不痛,反而带着报复后的□□。
她雪白的衣襟早已被鲜血染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眼前那个满脸惊愕,面容与孟子络五分相像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