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更何况是宁王殿下,若是王爷要讨债何需等到今日。王爷聪明绝顶,自然知道讨债与天下孰轻孰重。”
非鱼的声音不轻不重,在冷风里尾音袅袅,似有几分虚幻,举起手里的酒杯她接着道:“这是上等的梨花白,要想酿制这种酒要花不少心思,总总共共我也只酿得这一小坛,只要喝过一口保证王爷一辈子也忘不掉。”
“呵”一声轻笑随风而逝,没有以往的讥诮与算计,只是单纯的因为非鱼的话而笑,“这么好的酒也舍得拿出来邀本王共饮,只可惜本王向来滴酒不沾。酒能乱人心智,本王大业未成又岂敢贪杯?”
“王爷不是不能喝,而是不敢喝吧!”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非鱼将手中的酒杯凑到唇边小啜一口,唇角上扬似笑非笑。
“我的酒里没有毒,王爷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公子上次在熏香里做文章,王爷就记得那么清楚,就连本公子好心邀你对饮,王爷也有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