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时候绕着它说说话也挺开心的,只是雪总是会化。小时候堆过的无数雪人,没有一个可以留下来的,唯一留住的也只有那张一起拍的照片而已。
想着想着人就开始犯困,又或者是刚才的药里放了安神的东西,非鱼的眼皮开始不听使唤的合了起来。
在最后她好像看到了走进来的黑衣少年,他俊美的犹如九天神祗又邪魅的犹如地府修罗。
这样的男人做老公欠缺温柔,做情人不懂烂漫,如果把他上妆换衣送到烟花巷里的水月阁去,又冷得跟快冰似地不会讨好人反而砸了人家招牌,干脆将他塑成金身供奉起来或许还能除魔驱鬼呢!
折回来的无月才进暖阁,看到的就是向来孤高冷傲的安王,轻柔的吻上床榻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的女子。
他的嘴角带着浓浓的宠溺,似乎有了她便拥有了天下。让无月握住竹箫的手不停发力,有一种叫做疼痛的东西犹如一条蛇在心里游走,所到之处皆掀起层层巨浪。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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