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所谓请君入瓮也得有人去请不是?”
好心的为非鱼捡起一粒东珠捏在之间,安王淡淡的笑了那双飞雪环肆的眸中却一点感情也没有。
瞥了一眼男人非鱼从榻上起来绕过他,坐在菱花镜前用玉骨的梳子,慢条斯理的梳着垂在胸前的发丝。
镜中女子的倒影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一张芙蓉面上满是讥诮和嘲讽。
“王爷手下人才济济,本妃只是一个小女人,有什么能耐可以请动宁王?”
“你又何必谦虚?我的好王妃呀!本王可是将所有都押在你的身上了。”
透过铜镜安王的视线落在非鱼冷冽的眸子上,嘴角勾起的弧妖异而邪魅。
在灯光的氤氲下这个黑衣、黑发、黑瞳的男人清冷的像九天神祗又邪妄的犹如地狱修罗,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
“哼!就算我有能耐将宁王请来,王爷又有何本事让宁王束手就擒呢?”
定定的和孟子络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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