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安王好脾气的没有和非鱼抬杠,任由她嘲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心里苦到极点,就连原本醇香浓郁的酒浆喝在嘴里都是苦涩的。
早晨那一幕不时晃过眼前,牵扯着心脏不受控制的疼。
一直以来都说:“子络你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相信和一靠的人。”的子谦,居然执起龙案上的双龙戏珠的砚台就往他身上砸,只因为他骂了宁王,子谦就生气了。
砚台落在左臂上一点都不疼,疼的是那颗因子谦而喜因子谦而怒的心。
“孟子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孟子络不出声非鱼也不气垒,继续将嘴角嘲笑的弧高高的勾起来。
“你的样子就像一只丧家犬,被人抛弃后只懂得自暴自弃。连同情你我都不屑。”
“哼!笑吧!反正你不是什么厚道人,找你来是我自取其辱。”
自嘲的笑在那张俊美无俦的面颊上氤氲开了,安王垂下头将脸埋在臂弯里。
从皇宫回来的路上心里想的不是子谦,不是凤钦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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