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没说过，反正嫁到沈家以后就知道他的腿残疾了。
到底能不能恢复，残疾到什么程度。
她一概不知。
沈以然也丝毫不关心她怎么想的，“没感觉。”
悦瑶皱眉，“怎么这样，是我手法不对吗？我记得我是按照老师指导的……”
沈以然突然插嘴问：“老师指导？”
悦瑶回答：“对，老师指导，手把手指导，怎么了？”
沈以然：“老师男的女的？”
“男的。”
沈以然哦了一声，“以后不要再去了，反正按了也没什么用。”
悦瑶领悟到某人的小心思，便道：“护理中心也分男护理和女护理的，都有各自的老师。”
他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好了，我困了，老乔。”
悦瑶站起来对老乔道：“让我来吧。”
老乔看了一眼沈以然，对方没反应。
他就心领神会的，让悦瑶来了。
悦瑶把沈以然推到自己的房间，“之前分房睡是因为你怕打扰到我？还是因为……”
还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残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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