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娘们为何下这么重的手,方才她和吴太医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哪里有蛇?
分明就是她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话!
“这死娘们又去哪儿了?”裴宿珩起身在沈南枝的屋子四处打量着,内屋是紫檀木的床榻,往外就是一个镶满了珍珠翡翠和孔雀羽毛的屏风架。
外室还摆着一张贵妃椅,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雪狐皮,墙上最醒目的是挂着一张弓,下方的梨花木几上摆着一把剑!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果真是将门虎女,奢靡至极!
裴宿珩拿起桌上的剑“嘶啦”一声拉开了剑鞘,只见剑刃锋利无比,冒着冷冽的寒光,剑身亮的犹如一面镜子,甚至能映出他的容貌!
好剑!
这死丫头,身边竟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裴宿珩的耳朵微动,他立即将手里的剑合上放回原处,几个轻盈如燕的翻身跳跃,等门打开的时候,他已经安然的躺在了床上!
沈南枝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裴宿珩睁着一只眼睛瞧了一眼,只见是个面容俊俏的公子哥!
只见她进了内屋,径直来到衣柜前拿出一身衣裳,丝毫不避讳的就开始换衣裳!
“……”裴宿珩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只见她的衣服翩然而下,露出她光洁而又细腻的皮肤,在斑驳的阳光下犹如羊脂膏玉,一头墨色长发披散开来直至腰间,回眸的一瞬美的那样惊心动魄……
裴宿珩看呆了眼,沈南枝走到床前,他才惊觉闭上了眼睛!
好在沈南枝此刻正低头整理衣物,并未发现异常!
“……”裴宿珩发觉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似乎想要跳出来,甚至连他的呼吸都乱了!
“咦?他这脸怎么还越治越红肿了,难不成真让我给打坏了!”沈南枝看着床榻上裴宿珩绯红的脸颊,心里一惊!
沈南枝坐在床榻上,低头盯着他看,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果真烫的厉害!
“难不成是发烧了?”
“……”沈南枝手指微凉,冰肌玉骨,裴宿珩的脸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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