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培养出来的。
你那羊儿，可真会挑食，专吃灵药，而且还不止一次…难不成是神羊？”
何银地眼珠一转，连忙开口，就将事情推到了那些黑羊头上。
此事，不能是他们的错。
不管怎么说，他们要先占個理字。
日后不论是宗门还是雾泷潭怪罪下来，也好分辨脱罪。
“哼，我这羊儿虽不是神羊，可其作用，也差不到哪里去。
你们可知，这矿洞里的汨铁矿，因有铁锈不能进人，只能靠着它们拉出来。
但，伱们却在此地捣乱，杀了我宗如此多弟子和黑羊，此事要怎么算？”
曹阿满不傻，瞬间就看穿了何银地心思，并不上当。
“你胡说，我们伤的是矿工和舞女，哪有什么黑羊…大不了，我们也赔你就是。”
姜萍双手叉腰，虽是狡辩，却有一副气吞山河的模样。
她是彪悍，可不是傻子，就连何银地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如何不知。
所以，连忙又急急传音，询问几人道。
“此事怎么办，可有解决的办法？”
“此事无解，就算我们现在动手将曹阿满和那些矿工、舞女，全都斩杀也是无用。
他们不是凡人，定然有种种手段，给宗门留下线索，会指向我们，甚至是平遥谷…”
何银地摇头道。
春风客栈有五层高楼，里面不知藏了多少人。
还有这些矿工之类，可以变成黑羊。
只要有一头逃了出去，今日之事，就会流传出去。
宋季听着他们议论，低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摇动魂幡，似在想着什么事情。
而几人商议间，那边曹阿满却是再次开口起来。
“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这些矿工和舞女，他们白日披上黑羊皮，去洞中拉矿。
晚上，则是褪去羊皮，来到这春风客栈陪客人消遣…
哦，对了，这些达官显贵都是我宗凡尘弟子…所以这些黑羊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你们，赔偿得起吗？”
“嘶…”
但此话一出，何银地和韩僻等人，都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白天干。
晚上也干。
这也太没有人性了。
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宋季，也拧了拧眉。
难怪，他们路上遇到的那些人皮。
面上显露出来的表情，没有痛苦，反而是一脸解脱之意。
他们应该就是曹阿满所说的，那些逃脱的山羊吧。
除非被逼无奈，换做是谁，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呀。
而他们虽侥幸逃了出来，可不知何故，也终没能活下来。
……
在姜萍等人惊讶间，这时，曹阿满看着满地的人皮，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这些皮，能遮掩神识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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