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面无异色地说:“你们俩都过来坐。”
傅岁安耳机都没摘,看也不看傅长庚,起身随便坐在了傅时远下首。
唯一的空位便在傅宜谨和傅午溪中间。
傅书桃没有犹豫,直接坐过去。
傅长庚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只看傅时远:“你说吧。”
“我手上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两个样本分别来自爸和她。”傅时远把报告推到傅长庚面前。
听到这话,这桌的所有人,除了傅午溪小小惊呼了一声,其他人都面无异色。显然,要么是提前得到了消息,要么就是猜到了。
傅时远顿觉受挫,真没有成就感!
傅长庚象征性地扫一眼,就把报告给了傅宜谨。这份报告,他收到的时间比傅时远还要早,已经看过了。
鉴定报告传了一圈,确定每个人都看过之后,傅长庚才点了点桌面,问傅书桃:“我今早安排了人去调查这件事,但没有查到关于你的信息,不如你自己说?”
傅书桃面上乖巧地应了一声:“好呀,您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其实心里默默吐槽:【好傲慢啊,有钱人都这样吗?】
兄妹五人听到这句心声,隐晦地将视线转向了傅长庚,见他面色没有丝毫变化,看来是听不到。
傅长庚正在问:“你叫傅书桃,这个姓是怎么来的?”
“哦,我师父姓傅。”傅书桃解释了一句:“我刚出生的时候,被遗弃到山里,我师父是禄阳观的道士,把我捡了回去,一直在道观里长到18岁。”
“怎么突然下山了?”
“因为我成年了,要下山赚钱。”
见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赚钱,傅时远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你们道观里很缺钱?不是有香火吗?”
“我们禄阳山很偏僻,人烟稀少,道观里自然也没什么香火。但我师父心善,收养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孤儿,如果不是已成年的师兄师姐们下山赚钱供给道观,说不定早就吃不上饭了。所以,我一成年就下山了。”傅书桃笑着回答,掩去了那些死磨硬泡让师父同意的细节。
傅时远脱口而出:“那你们道观跟孤儿院有什么区别?”
傅书桃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区别大概是……我们要练功吧。”
傅午溪好奇地凑过来问:“练什么功啊?”
“练剑!”傅书桃一脸自豪。
傅午溪眼睛一亮,“是御剑飞行的那种吗?”
“不是啊……普通剑法。”
傅时远明白过来,“难怪你去剧组当武替。”
“嗯,这个工作还是我大师兄介绍的。”
眼见他们三个人把话题越扯越远,傅长庚咳嗽一声,将话题拉了回来,“禄阳山?是不是在江河省禄阳县?”
“对,知名贫困县。”
傅午溪惊呼一声:“禄阳县?那不是我妈妈的老家么!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傅书桃看着她满脸兴奋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叹气:【唉……命运太会捉弄人了。】
傅午溪的笑容一僵,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傅长庚解释道:“老五的母亲怀孕8个月的时候,瞒着我回老家祭祖,遇上禄阳大地震早产了,身边没有亲人照顾,幸好救灾队伍帮忙,孩子好好地生了下来。她母亲是医生,没有休养好就去四处帮忙,在余震中出了意外。”他似乎想起了往事,眼中浮出一丝怀念,“震后我亲自过去,将老五抱了回来。”
傅书桃垂下眼眸,原来我母亲是这样的人,可惜了。
傅午溪脸色一白,颤声问:“所以在那种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有抱错孩子的可能,对吗?”
傅长庚微微颔首。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还以为是私生女,结果是真假千金?
傅宜谨直接问:“亲子鉴定查过了吗?”
傅长庚点了点头,“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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