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吗?真的是烂透了,不过我表演功底比较好,装得很舒服。”
郁寒礼:“是吗?我不信。”
许瓷气结:“不信你还问。”
郁寒礼:“当然是引导你这个小骗子正视自己的内心。”
许瓷:“……”
许瓷轻垂了好看的眉眼,在郁寒礼的言语引导下,认真回忆了一下那天的过往。
那是他第一次经历杏事,不知道是否所有人都像郁寒礼一样野蛮。
每次他承受不住哭出来时,郁寒礼都会温柔轻哄,在他以为真正结束时发起更猛烈的凿弄,一次比一次重,爽是爽,爽久了就和酷刑没区别了。
不谈技术,只谈这哄骗他交付信任的行为,就挺不是人的。
许瓷的拳头又硬了。
电话那边的环境发生了转变,原本郁寒礼在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像移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
郁寒礼也说出了他打电话的真正目的:“我都被你带偏了。本来是怕官宣后的流言蜚语伤害到你,不过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强大多了。”
这可能是郁寒礼今晚说的第一句人话。
许瓷格外珍惜他做人的时刻,说:“谢谢。”
郁寒礼轻笑了一声:“嗯。”
许是听到了对面略微嘈杂的声音,许瓷轻声说:“你很忙吗?现在。”
郁寒礼:“我来参加一个酒会。”
许瓷:“好,那我就不打搅你了。”
郁寒礼:“许瓷,我来参加的是一个酒会。”
许瓷:“?”
郁寒礼清冷的嗓音中带了一丝刻意的倦怠,和妖孽邀宠似的:“你不应该叮嘱我少喝一点酒吗?这里的人挺坏、挺油腻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们会灌我酒喝。”
许瓷轻轻抿了一下红润的唇肉,对郁寒礼这套说法表示怀疑。
郁寒礼的身份尊贵,不仅在娱乐圈内呼风唤雨,是冷情冷性高不可攀的行业标杆,在圈外,郁家的家族产业更是涉猎广泛,在金融、房地产、医疗教育、电子科技方面成绩显赫。
京都的二世主们在与他的接触中,皆是伏低做小,哪会有人敢去灌他酒喝?
大概郁寒礼想与他玩查岗的戏码?
许瓷不可能一点都不上道,他们这种被包养的,哄金主爸爸开心的小本事还是有的。
许瓷乌黑的眼尾轻撩,清丽的声线带着几分正经和严肃:“不许喝酒,也不许抽烟,要是被我发现,你就完、蛋、了,听到没?”
彼时的京都斯诺克馆。
被污蔑成油腻大叔的几个俊美男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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