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因为疏忽忘记给你们家送张请帖,实在是对不起!不过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难得我们家还会缺你那点东西吗?”吴友良的嫂子连正眼都不看吴友良一眼,鄙视地羞辱道。
面对这样的羞辱吴友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时间长了吴友良也就不当一回事,他笑着将手里的礼物送上前,说道:“嫂子!这里有两盒燕窝,听说这个东西滋阴润燥,是有营养的有益食品,有保健食疗之效,刚好前段时间别人送了两盒,所以我就给我哥送过来了。”
“燕窝!”吴友良的大嫂跟本就不相信有人会给穷的不能在穷的吴家老二送燕窝,她并没有伸手去接吴友良手上的袋子,反而是尖酸刻薄地问道:“老二!我听说你们家现在连吃饭都是问题,你却发给我们送来燕窝,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想找你大哥帮忙吧?对了!你家那个傻子该毕业了吧?你给我们送燕窝是不是想让你大哥帮他安排工作?”
为了曹植的那首七步诗,吴友良什么屈辱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别人说自己的儿子是傻子,再说了自己的儿子现在可是闽宁市委副秘书长,是市委书记的专职秘书,就前段时间前来他们家送礼的官员随便哪个都比自己大哥的官职大,可是自己好心来为他贺寿,羞辱自己就可以了,却还连带的把吴浩也羞辱一番,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里,吴友良将东西往地上一摔,气愤地说道:“嫂子!因为你是我大哥的老婆,所以我才叫你一声嫂子,这些年你处处羞辱我们,我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上,咬咬牙忍过去,今天我好心好意给我大哥祝寿,你不领情就算了,反而再次说我们家小浩是傻子,说我们有事情求你们,你凭什么说他是傻子,凭什么说我们有事情求你们家,这么多年就算我们家没钱,没吃的,我有向你们家开过一次口,借过一次钱,或者说求过你们家帮我们办过一件事情吗?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今后我如果再找你们家人,那我就不姓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