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有拿好玩形容的么。
强娃觉得新鲜,伸手从篮子里抓起一大把,咧开大嘴跟塞干脆面似的全塞进去了。
嘴真大。
呼噜呼噜一通嚼,汁水横流。
小赵拖着椅子离他远点,又从兜里掏了包纸巾丢给强娃。
扁着嘴直摇头,“牛嚼牡丹。”
强娃用力把嘴里的桑葚吞下,抽张纸擦了擦,摇头道:“牛不吃牡丹。”
“强总您见过啊,您咋知道牛不吃牡丹?”
“我不但见过,我还喂过呢。小时候学成语就有这个,我跟航娃偷了学校两棵牡丹花去喂牛,牛根本不吃。”
“老板你还干过这事?”
“咳咳。”又要跑题,骆一航咳嗽两声,摆摆手,把话题拉回来,“正好,尝都尝了,聊聊,这香金葚感觉咋样。”
“不赖。”、“挺好。”、“滋味一级棒,而且不脏手。”、“挺有意思的,走前我拿些。”
最后一句是罗明海说的,看来他是真喜欢。
“嗯,现在开始熟了,每天能接多少?”骆一航顺势问小赵道。
小赵摊摊手,“我不知道啊。”
“那产量怎么样?”骆一航又问。
小赵继续摊手,“我还是不知道啊。”
“你拿来的你不知道?”
“我半路打劫的,我哪儿知道去。”
她倒是真坦诚。
张峰又看不下去了,“别闹,这篮子一看就是李永云他们的,他们一人一个,装水杯毛巾小零嘴用的。”
一听有人帮着说话,小赵立马硬气起来,“就是,老板,术业有专攻,你懂不懂啊。”
骆一航也学着小赵样子摊摊手。
不过没有说什么。
他这是刚从库布齐沙漠回来,在那边要么是专家学者,要么是见面就感谢的当地村民。
态度老得绷着。
好不容易回来了,闲的蛋疼找人逗闷子玩。
小赵这里是问不出来什么。
骆一航打电话喊来了罗庆财。
山上的果林是罗庆财管的嘛,他什么都知道。
“咱们今年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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