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演的,纯粹意外,我哪找的来好几百个演员。”
不愧是整个运动会最大规模的比赛。
人一多,就是热闹哈,还有伦理哏可以看。
那对父子跑了一圈,儿子屁股蛋挨了两下鞋底子,不知怎的又和好了,俩人嘀嘀咕咕又跑回来。
志愿者回到原位。
那位父亲则跑去了另一头。
然后两父子打了个配合,儿子扔个高吊球,父亲接住后在背后偷袭,一位在背后躲的可安全的大叔,还冲四面拱手,还得瑟呢。
一个恍惚就被打了下来。
让你得瑟。
这位也不生气,下来之后站到另一边,也打起了配合。
然后就看吧。
场上的两三百人跟鸭子似的,呼啦啦被赶到这头,呼啦啦又被赶到那头。
一下一个噼里啪啦的往下飞啊。
下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个游戏,好玩的是外面拿球打人的。
以至于转换阵营转的特别丝滑。
前一秒还在场上跑的欢呢,下一秒接了球马上就把跑的最欢的打下来。
欢乐、意外、笑料百出,场上场外都很欢乐。
到后面外圈的人越来越多,场内的人越来越少。
球却只有一个。
如何打、如何配合、如何占位,就有了讲究。
仅有的几个人,在场上奔跑,互相交叉,计算体力,尽量远离皮球。
外圈一两百人琢磨着怎么把球传递过去,怎么从背后、从侧面、从近处打到人。
两边斗智斗勇玩儿起了兵法。
每躲过一个球,每击中一个人,都会引起满场欢呼。
这个游戏越来越刺激。
罗少安在场外跳着脚高喊:“我们公司的!我们公司的!”
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不过其他人也差不多,气氛到了,都兴奋的不行,边上有人嗓子都喊哑了。
最终,由于最后场上剩下的两名年轻人体力实在是好。
跑来跑去就跟不会累似的。
躲球的时候甚至还有精力给对方下绊子。
以至于这场比赛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
看完比赛,罗少安都喊累了。
抹了把汗招呼树洞,“该吃午饭了吧。”
“……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