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赶紧闭口,看向桄桄爷面露歉意。
桄桄爷摆摆手,叹道:“没事,都过去了。”
但也没打算多谈,问道:“女娃你师傅是谁?”
许老师马上回答说:“红樱桃张金丰,您老认识么?”
“认得,认得。”桄桄爷欣慰的捋了捋胡子,“张金丰,同乐社捡来的娃子,刘天太的徒弟,有一口好嗓子,配的上同字班。他还在世么?”
许老师摇摇头,“82年过世了。”
“唉。”桄桄爷叹了口气,刚刚听到尘封在记忆中的名字,却已经过世四十年。
明明同在一地,却互相不知,未见一面。
好在此时桄桄爷心情已经平复,年纪大了,也能看得开,得知熟人活到了八十年代,更多的是欣慰。
“能捡一条命就是好事,好事。”
许老师也叹了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好似陷入了回忆,喃喃道:“我师父就是那次受了伤,一直没好利索,早早的就故去了。”
二人一时无言……
骆一航在边上听着,心里着急啊,咋回事嘛,咋又打哑谜,到底什么事啊。
扭头再找张团长讲解。
张团长数着指头低声说,“民国的时候桄桄戏剧团众多,那时候叫班或者社,光字头就有万、海、天、泰、同、顺、隆、兴、启、俗、吉庆、同太等四十多个,有些字头下面还有分社……”
张团长就是这毛病,讲故事从头讲,讲好长都不进正题。
这不,没说完呢,桄桄爷又开口了。
张团长赶忙停下。
“不谈那些了,女娃娃你是怎么拜的师?”
许老师对桄桄爷管她叫女娃娃已经习惯了。
这位老先生听话里的意思,跟他师父一个辈分。看年纪也像。
也就不介意,回答说:“我是五四年进的剧团,拜的师。”
“嗯?”桄桄爷一愣,忙问,“那时候同字班还在?我当初找过啊,完全没消息啊。”
许老师反问道:“您是什么时候找的?”
桄桄爷回答说:“就是五二年五三年的时候。找了一年多。”
许老师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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