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航赶紧劝解,“桄桄爷,您是跟剧团有仇吗?现在法制社会,您可别做傻事啊,桄桄剧现在是国家的非遗项目,受保护的。”
“是非遗啊。”桄桄爷再次露出笑容,“谁跟他们有仇,没仇,瓜娃子磨磨唧唧,麻利些!”
“真没仇?也没怨?”
“讨打!”
老头又把巴掌抬起来了。
骆一航嘀嘀咕咕,“说不过就动手,老头打小孩……”
桄桄爷眼珠一瞪,骆一航马上变脸,满脸堆笑,“有点远,您要不要加件衣服,咱就是去看看啊。”
桄桄爷虽然九十多岁了,但身体硬朗,打人可疼。
从平安沟到南郑桄桄剧团三十多公里,开车过去四十来分钟,老爷子坐一段车问题不大。
这时候过去到地方差不多下午四点,应该没下班呢。
桄桄爷听了骆一航的话,点点头,“是得换身衣裳。”
说完转身回屋。
骆一航等了好久,桄桄爷才从屋里出来。
嚯,换了一身笔挺的黑色中山装,崭新的黑布鞋,雪白的头发梳的板正,腰背都挺直了。
这身打扮,骆一航活了快三十年,从小就在桄桄爷家混着,却是一次都没见过。
骆一航笑道:“您老帅啊,打扮一下能当新郎官啦。”
桄桄爷抬下手,怕把衣服弄皱,又放下了,骂到:“滚球,弄车子去。”
“哎,好嘞~~”
骆一航拉着长音,赶紧跑去开车。
车开到门口,扶着桄桄爷坐上去,座位调节好。
踩油门下山,直奔桄桄剧团。
——
路上。
桄桄爷一句话都没说。
骆一航偶尔侧头去看,桄桄爷脸上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悲切,一会儿又眼神空洞,陷入回忆。
好似五味杂陈。
很快,又回到了桄桄剧团。
一事不烦二主,再次找到了张团长。
张团长很惊讶,下午刚来过,怎么又来了?
还带着一位老先生。
骆一航介绍说,“又给张团长添麻烦了,这位就是我提过的家中长辈,看到今天拍的录像,就想多了解一下咱们桄桄剧团。”
张团长高兴还来不及呢,满脸堆笑,提议道:“不麻烦,不麻烦,那咱们还是去陈列室?”
桄桄爷摆摆手,“先看娃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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