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国内的地址,我通过研究协作渠道把祖系和父系植株,还有这个速生品,还没命名呢,一起给伱发过去。研究资料我传电子版给你。你们自己组培一批,从二代开始吧。”
说完还苦笑一下,“没想到一个游戏之作,又是不结果的品种,竟然还能有用。”
瞧人家说的,多霸气,多有本事。
游戏之作,随随便便,就弄出个新品种出来,拯救川渝人民。
——
挂掉视频之后。
齐若木满脸玩味的拍拍骆一航肩膀,说道:“植物新品种没有专利,那叫知识产权。你真不要?保护期可是二十年呢。”
骆一航无所谓道:“你大师姐培育的品种,我哪能要,开玩笑。”
“真的?”齐若木笑嘻嘻追问了一句。
骆一航刚想点头,就觉着时娟在拉他。
扭头一看,时娟在跟他摇头呢,“老板,我要出力的,凭什么不要,咱得拿个合作品种归属权,就像齐师兄说的,二十年呢,多少得分咱们点。”
“这还能分?”骆一航奇道。
齐若木笑的啊,指着骆一航,“露怯了吧,外行。归属权要是不能分,韦博士凭什么拉投资培育新种,投资人又不是大善人,花钱做贡献。”
“不过文师姐情况有点特殊,她是公派出国,有组织关系在身上。做实验用的又是埃因霍温那边的设备,归属权怎么分,还有育种授权怎么分,我得请教一下杜教授,杜教授路子广,他能打听清楚。”
“不过作为合作方,育种授权肯定有你一份,至少你自己育种拿去卖绝对没问题。别人育种也要分你一份钱。只是多少的问题。”
好嘛,牵扯的还挺多。
索性就交给齐若木去办了,骆一航反正也不懂。
然后轮到了时娟。
时娟就一个要求,要钱。
“老板,咱们还没有组培实验室呢,育种相关的设备也没有。”
实验室啊,刚才完全忽略了。
听这个词就有点肝颤,“得要多少钱。”
“没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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