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周期可能会很长,五年、十年、十五年都有可能。但是早一天做,就早一天成功。”
大好事啊。
骆一航听完了心情激荡,都觉得能参与到这种利国利民的大好事里很有荣誉感。
怪不得说自己这里适合育种呢,如果在灵气里培育,性状明显筛选简便,培育周期恐怕缩短一半都不止。
搞出这种排铅枣,不比种几十亩菜地赚个几十万几百万强,不比几百个学生考上大学,几百个病人提前出院……
呸呸呸
坏我道心。
这俩不冲突。
骆一航已经决定合作了,甚至在畅享着弄成之后会获得的礼道经……
那不得上天啊!
但是,但是,还得问清楚:“杜教授,您那位同学,为什么要重新开始?他已经开始做了么?”
“五年啦,全毁了。”杜教授摇着头,满脸苦涩。
“毁了?为什么?”骆一航惊道。
这时齐若木突然插嘴了,“我知道,这事儿能把人气死。”
“韦博士在一个地方租了土地建立了实验基地,挂着牌子呢。培育了五年,繁育到了第二代,马上就要摸到方向了。当地有个菜霸,可以这么叫吧,找上门来非说这一片所有种枣子水果的都得卖给他。韦博士跟他说了这是实验基地,不外售。那傻缺不信,反复骚扰好几趟,韦博士就报警了。关了他几天,出来之后,那家伙找了一帮人,半夜破开围墙,把试验田里的枣树全毁了。”
“草!”骆一航气的痛骂一声,狠狠锤了一下田埂,锤塌了一大片。
把齐若木吓了一跳,“卧槽!你丫劲够大的啊。”
“别管这个,后来怎么样?”
“后来,判了丫七年。”
“便宜他了,应该枪毙。”
“对,应该枪毙。白浪费了五年,丫的,勒死他都应该。”
见这俩年轻的越说越离谱,杜教授赶紧双手下压让他们打住。
“袁老的实验田还有人破坏呢,干咱们这行科研都在荒郊野外,风险本来就大,重新再做就是了,总不能因为点天灾人祸就不干了吧。得往前看。”
“行,听杜教授的,咱们往前看,您跟我到前面来。”说完骆一航站起来,把杜教授也搀起来,带着两人往银杏林那边走。
边走边介绍,“杜教授,那边有片山头也是我家的,我家在山脚上有一片银杏林,套种着白芷。”
“那片我也改良过,看着也成了。”
“那位韦博士要培育的不是枣树么,山脚那块应该更合适些。”
“话说韦博士不是您同学么,年纪不轻了吧,怎么称呼他博士啊?”
骆一航最后问了个轻松的问题。
杜教授笑道:“他这个人不教学生,自然评不上教授,又不在科研单位任职,研究员也没他的份。他自己搞了个独立研究所,到处挂靠接项目,想搞什么研究就搞什么研究,就图一个自在。”
“那他一定很有钱吧。搞研究开销可不小啊。”
“哪能都用自己的钱,拉投资嘛,他手里还有几个专利,每年的授权费也不少。反正饿不死。”
一路介绍着,聊点轻松些的话题,骆一航平复平复心情,主要让热血降下去,让智商重回高地。
冷静下来琢磨这事该给自己换些什么好处。
杜教授上来的时候问的那几个问题,现在看来都是围绕着安全,他嘴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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