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骆一航忙问。
杜教授站起来,又仔细看了看左右手的两把土。
把左手骆一航家田里抓的土撒回田里。
右手荒田里抓的那把一扬手,同样扔回去荒田。
这才转头问道:“你家这片田,是原来就这样么?”
骆一航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解释,摇着头回答说:“不是的,我改良过。”
“哦?”杜教授好奇了,问道,“怎么改良的?不是秘密吧。”
“不是秘密。”骆一航继续摇头,并看向杜教授,“因为您啊?我受到了您的启发?”
“我?”杜教授指指自己,乐了,“咱们今天头回见吧。”
“没错。但是您之前要过好几次土样。我就想着是不是家里的土有问题,包下台子上这片田之后,就运了一些土上来撒在田里,还真管用。”
这瞎话,张嘴就来。
杜教授还真信了,琢磨琢磨,喃喃自语道,“竟然还可以主动演变扩散,这倒是个新课题。”
骆一航心里一惊,别是玩儿砸了吧,赶紧追问道:“我这田是不是要上交国家?”
杜教授闻言哈哈大笑,连连摆手,“想多了想多了,顶多从你这儿取点土,放到别的地方看看能不能也改良一下,你的田还是伱的,用不着上交。”
怕骆一航不信,还进一步解释道:“以我的经验看,你家田里的微生物群落,是跟本地小气候有关,而且经过了长时间演化,达到了特殊的平衡,巧合的成分居多。”
“你从山下运土到山上,其实也还在这小环境里。”
“我分析啊,运土改良的办法,最多也就能到你这山洼里,和山下村里,再大恐怕就难办了。”
“这么大点儿地方,满打满算能有两千亩不?太小了,就算产量增加十倍,才能打多少粮食,国家不要你的。”
“俗话说得好,吃饱吃好,国家要的是战略性的,吃饱。你这小片地方啊,踏踏实实自己搞吃好就行啦。”
“当然,这只是推测,具体的还要看试验结果。”
一边聊着天。
一行人一边在田里转悠。
杜教授看的很仔细,每种作物都从上到下研究了一遍。
特别是根系,征得允许后每样都拔出来看了,细细清理后让学生齐若木收集起来。
然后问了骆一航一个问题:“你这里怎么没有虫子?我仔细看了,一只虫子都没有。”
“这个……”骆一航摸摸鼻子,心说我能告诉您,这几天因为能用出新术法了,玩儿的比较嗨。
河里的鱼,河里的鸟都喂大了一圈。
“这个……”骆一航一咬牙,决定效仿家父,“可能是因为今年夏天不热?”
“调皮。”杜教授笑了一下,嘱咐道:“山上虫害本身就不大,少用些杀虫剂没关系的,虫子也是生态循环的一部分。”
骆一航能说什么啊。
只能乖乖应是。
之后杜教授又详细的问了用肥、用药。
骆一航绞尽脑汁,把没的说成有的,尽量往多了靠。
一个谎言,总要用一堆谎言去弥补。
可费脑细胞了。
等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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