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贫民窟的十八楼,一个人上班六口人吃饭,之前甚至上门借一万块给孩子买奶粉。
这样的人家,吃饱饭已经不错了,显然不可能去万达广场一次花几万块。
章建法勉强想到个借口:“楚文山刚刚升职,也算有了点权利。”
“建法,你是做法律工作的,应该明白一点,当没有证据的时候,可以无限放大合理猜测,其中最合理的往往就是真相。”章东明即使在家里对待最亲近的儿子,说话依然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转头看向殷月娟,语气温柔了一点,“从咱们结婚那天起开始,我说过很多次,那是你的亲儿子,不反对你们来往,但现在特殊时刻,为什么不能控制一下呢?”
殷月娟差点呕吐,给她在这里演上了,还越老越爱演。
也不知道当时谁说的把楚文山送孤儿院。
年轻时候不揭穿,现在更不能。
殷月娟嘤嘤抽泣:“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发誓,那天开始后再也没联系过,说谎的话天打雷劈。”
章东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又当着儿子面装可怜。
“妈,不许这样诅咒自己,爸,你也别说了,我相信妈。”章建法打断两人,大声道,“听我说——爸的病可能有希望了。”
早已互相厌倦的两人同时抬头:“什么?”
这次竞选,章东明算最大的热门之一。
政客的战争是把暗剑,一时半会没查处什么大的弱点,从他的身体开始下手。
领导人需要健康的身体,一个身体有丧尸病毒的领导者,让人没有安全感。
事实也的确如此,章东明虽然靠着最好的医疗保住了性命,但三天两头的生病,人瘦的像只螳螂。
章东明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快说!”
章建法笑眯眯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黄色的水,有点像果汁。
“这是最新的药?”殷月娟小心翼翼接过,拧开瓶盖闻了闻,“怎么有黄油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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