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写着“神隐”二字。
赵天掌心掠过那枚令牌,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若隐若现。
下一秒。
师父声音自令牌中传来:
“出狱后,切记在月底前,接任我族家主之位,神隐令就是信物。”
“接任家主后,一定要为为师复仇。”
“等你正式成为家主,自然有人会告诉你,仇人是谁。”
“还有最后一点,为师教授你的本领,切不能做坏事,杀一人,便要救一人,否则必遭天谴!”
“切记,切记。”
赵天听完,也是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方才离去。
他要去办理出狱手续。
“少殿主,有人找您。”典狱长谄媚的汇报,笑得脸上横肉,挤成了一团。
找他?
那会是谁?
赵天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然后来到接待室。
接待室里,一个女人,身着焰色鱼尾裙,冰肌玉肤,脸上戴着大大的蛤蟆镜,丰盈的唇瓣粉嘟嘟的。
背了一个限量款的包包。
无疑是个相当漂亮,又有钱的女人。
“晓鸥?”赵天有些迟疑,眼前女人的确很像他的未婚妻白晓鸥,但在他的印象里,白晓鸥是个很清纯朴素的女生,很少会穿的这么招展。
“是我。”白晓鸥摘掉大墨镜,露出一张惊艳的脸来。
昔日恋人,多年未见,赵天一时感慨万分。
可白晓鸥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
她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赵天,有着明显的嫌弃,淡漠道:“赵天,我今天不是来叙旧的,而是想告诉你——”
“——我要结婚了,今天是来拿婚书的。”
“结婚?什么时候的事?”赵天震惊之余,有些五味杂陈。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为了心爱之人坐牢,如今却被退婚。
他不禁连连冷笑。
这看在白晓鸥眼里,好像在纠缠一般,她不耐烦的说:“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
“你要知道的是,我现在身上穿的法国巴黎的高定,价值八十万,鞋子价值九十万,手表项链包包加起来,价值总计在五千万左右。”
“而你,一个坐过牢的、家里破产的男人,给不了我想要的!”
“我宁愿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意在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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