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个宝贝。
说起来也是我们的问题,但凡能耐心的听云柏跟我们唠叨一次,也不至于错过这么多年。”
花锦摊摊手,
“那你怪谁呢?
之前云柏就说过他大哥什么行动不便,那时候对你们可都是不满,问你们什么原因什么病,你们也不说。
那段时间他心情可不好了,隔三差五就下山回家,你们应该都不记得了吧?”
那时候牧轻舟也是刚回公司,属于紧急接手,还是有些忙的,每天在家的时间还真不多,不过还是有些印象的,
“好像我看见那么几次,那时候全家都围着云枫的腿打转,他每次回去说什么,我们都以为他耍小孩子脾气,也是一直把他当成孩子,这种事就觉得,没有必要让他知道。”
“哎,想也知道你们什么态度,每次回来他都气得跳脚,然后呢,又自己把自己劝好了,又过来想方设法的磨着我,殷勤的跑前跑后,就是为了让我研究跟腿疾相关的药丸。
然后,我要是真的做出来了呢,他乐的跟什么似的,就着急回家想要告诉你们。
然后,回来的时候,又是气呼呼的。
那段时间,我都一度以为这孩子跟我一样,成为被家人不喜的那种了。”
牧轻舟莫名的有些酸涩,虽然年纪上他比牧云柏没大多少,从小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但是他是实打实的长辈,说句白话,他更世故,也更懂事故。
那段时间,全家都在围着云枫转。
想一想,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心里惦记生病的哥哥,不惜求人想办法,兴冲冲的想出一分力。
结果,回到家里,他的一腔热情,得到的是什么?
家人的敷衍,忽略,甚至是不耐烦。
还是一次又一次。
再多的热情也会被磨的平淡。
“后来,云柏渐渐地就把这个事放下了,平时也不说了,也不怎么缠着我研究这个了,然后,就跟着他师傅进了实验室,只有休息的时候才能回来和我闹一闹,听说就很少回家了。”
牧轻舟心里一酸,是啊,孩子的心思最敏感,心里难受,是少不了的。
可是,云柏现在还能保持着那份开朗,并没有对亲情失去信心,这,
“云柏,这几年也不容易。”
“那你自己想呗!他那么跳脱那么张扬又爱说爱闹的性子,现在能老老实实的在实验室里一坐就是两天三天,甚至时间更长,你说,他是真的感兴趣吗?”
牧轻舟缓缓摇头,
“不,云柏喜欢建筑,我记得上大学之前,他的愿望一直都是做一个好的建筑工程师,这些年也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牧氏的建筑公司也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
他,以前是最不喜欢这些繁琐的数据的......”
剩下的话,说了就没有意义了,虽然谁也不能肯定牧云柏是不是突然就换了兴趣,但是,这次的心理波动,肯定是有不小的影响的。
不能往深了想,越想,牧轻舟心里就越酸涩。
见状,花锦就是再不细心也有点不好意思,
“哎呀,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你也不用想太多,云柏没有那么玻璃心,再说,这都几年了,他也不是当年那么大点的小孩,啥也不懂,是不是?”
牧轻舟扯了扯嘴角,
“说得好像你比他大多少似的,”
“我是没有他大,但是你不知道吗,男生本来立事就晚,尤其是这心理上,女生是要早一些的。
再说,你们这样的家庭,他还是最小的孩子,要懂事那么早做什么?
能克己复礼,规规矩矩的不给家里惹事,你还要什么自行车?
想让他成为花朗那样吗?
而且,那几年也正是他的青春期,那个特殊时期早就过去了,你就放心吧。”
她说的越轻松,牧轻舟越不舒服,牧家是家大业大,但是对于孩子,也都是用心的,不是那种封建家长,我要求你必须怎么样怎么样。
云柏作为家里最小的一个本应该是万千宠爱的,就在刚才他也这么认为的,所以家里对他也是那种放养的自由。
只是,放养和自由也是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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