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苏蕊拿着碗筷就往洗手间奔去,走到半路又折回,掉头往沈晏行的卧室去,那里面也有个洗手间。
如果来的那个人刚好也要用洗手间,怎么也不会要用主卧里面的吧。
进了主卧的洗手间,她才发现自己的举动会引起误会。就像借机来突击检查一样。但苏蕊站在这儿,眼睛总要看啊。
主卧的洗手间里,只有男人用的洗护用品,香氛也还是沈公馆里那一款。
洗手间跟他的房子一样,极简风。
她一屁|股坐在马桶盖子上,看着手里拿着的碗筷,思考人生。
外面,沈晏行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雍容华贵的汪芸,只是此时汪芸的神色少见的忐忑。
汪芸刚从国外回来,她已经想通了,跟老太太诚恳地谈了一次,一辈子都觉得被婆婆压一头的女人,终于认了输,或者说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斤两。
既然只是个平庸的女人,到目前这个位置,已是尊贵之极,那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傅泠泠自然是不死心的,通过各种方式联络她,她却没再理。
大儿子和丈夫已离开她多年,她唯一的依靠就是沈晏行,有谁能比他更重要呢?
老太太看她是真心地悟了,这才同意她回国。
她一回国,倒好时差,就煲了老火靓汤给沈晏行送过来。
沈晏行换了住址,她知道,更知道他现在住的地方对面是苏蕊的房子。
以前她觉得作为母亲的荣耀,应该是让儿子听自己的,现在她不会这样想了,沈晏行远比她想象的优秀,她阻挡不了他,更明白他比她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既然是这样,静静地等待,信任地放手,不是更好吗?
“妈,您怎么来了?”沈晏行接过她手上的保温桶,语气一如平常,好像她只是出去旅了个游回来一样。
“也挺久没见你了,煲了你喜欢的汤给你送过来。好像来得有点早。”
沈晏行把她迎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又给她泡了她喜欢的普洱。
一切都如往常,可也只有汪芸才明白,这一如往常有多珍贵。她不仅老了,也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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