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貌似昨晚上为了照顾她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沈晏行还没醒，苏蕊返回房间拿了东西去洗澡。
等她吹干头发出来，沈晏行正系着她的小熊围裙，将锅里的煎蛋倒入盘子中，旁边的小电炖锅里淡淡散发着米粥的香气。
看她脸上呆呆的，“收拾完了？过来吃饭吧。”
苏蕊眨了眨眼，去帮忙摆碗筷，两人面对面坐着，安静地吃着早饭，但空气中流淌的气氛却有些僵硬。
苏蕊喝了几口粥后，勺子停在碗里，看着沈晏行说：“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沈晏行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过了几秒才说：“我等下要回公司，你可能得自己洗碗。”
啊？
不该跟她说离婚的事吗？
他这是想全部揭过，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忽悠着她继续过日子吗？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
沈晏行手中动作顿住，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
“你想要我说什么？离婚？”
听到‘离婚’二字，苏蕊眼睛一亮，衬得沈晏行的脸色越发黯淡。
他放下筷子，走到苏蕊身旁，手撑着桌面，倾身看向她：“阿蕊，我不想离。过去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补救的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萦绕在她鼻间，这是她曾经眷念的味道，也是久违的味道。
他们这段婚姻里，有过第三个人，不能因为那个人的离开，她就得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她没有后退，倔强地仰起头看他：“如果我不愿意呢？”
沈晏行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意外：“阿蕊，别说得这么绝对。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让你重新接受我。”
苏蕊抿了抿嘴唇，狡黠地笑：“可是我已经花了四年，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她的样子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沈晏行眸光黯了黯：“你按你的节奏来，不用管我。”
身侧的手抬了抬，又收回去：“我去上班了，有任何事都可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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