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呃”了两声，侧眸看老板脸色。
“沈总，这两天比较忙，可能抽不出时间。”
“那他什么时候有空？”
程瑞又看了看沈晏行：“沈总马上要出差去国外，估计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他回答完，看沈晏行脸色明显好转，才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苏蕊叹了口气，不知道沈晏行这又唱的哪一出，急着离婚的是他，现在不急的人又是他。难道，他就愿意让傅泠泠做三？
“那你让他定好时间通知我吧。”
“欸，好的。”
挂完电话，程瑞感觉自己走了一趟鬼门关，这是什么夫妻修罗场，他为什么要做这传话筒？
“沈总，下次太太再打电话来...”
“你继续拖着。”
沈晏行手里翻着文件，没抬头，问：“查得怎么样了？”
程瑞忙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他来就是汇报进度的。
“施琴有点难找，我还在想办法。但范书彬这边有了点突破。”
沈晏行抬眸，看了他一眼。
“您收到的那一叠照片，拍摄的人已经找到了。那人交代是范书彬让他拍的照片，特别那张楼梯上的照片，其实是太太不小心踩空，范书彬去扶她，摄影师找了角度，呈现了范书彬想要的效果。”
“他们为什么见面？”
“那摄影师给了原始照片，我循着日期调了监控。
您看一下。”
监控视频因为角度受限，拍得不完整。
但足够沈晏行捋清来龙去脉。
“沈总，我们要不要把申南抓来问问。”
程瑞在旁边说。
沈晏行等了一会说：
“先不急，你去放点消息给苏蕊的助理小雯，让她去套齐若蒙的话。”
程瑞凑近，沈晏行交代了几句，程瑞点点头，立刻着手去办。
齐若蒙和小雯喜欢去一家清吧喝酒，程瑞买通了清吧的调酒师，把窃听器放在他身上。
等齐若蒙和小雯了，他走进总裁办，帮沈晏行调好监听设备，然后就走回自己的工位继续工作。
设备收音效果很好，小雯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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