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这个词语。他抿着唇说:“你明天应该就会知道。”
又卖关子,苏蕊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眼神里似娇似嗔,微微嘟起的唇,让人心生怜爱,欲罢不能。
沈晏行捏了捏她细腻的指骨,眸里隐隐有忍耐之色。
半晌才说:“吃饭吧。”
吃完饭,男人也不说话,牵着她的手就往门口走。
“我们要出去?”
“到了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哪天得让他满脑子官司,想卖关子都没时间。
直到车子停到一栋古色古香的庭院前,苏蕊还是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这里不像营业的场所,庭院的主人看样子是上了年纪的人,难道是沈晏行敬重的某个长辈。
等到了里面,看到几个白衣服的医者站在一大排中药橱前分药时,她才回过神,下意识就要往外走,男人低笑一声,从背后抱住她,语气像在哄小孩子。
“我们家苏苏,这么怕吃苦药啊。别怕,我等下让季先生给你配点甜的,不苦的。”
苏蕊半信半疑斜他一眼,他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牵着他手仍然往里面走去。
他让程瑞约季老已经约过几次了,每次苏蕊一听要看中医,各种理由搪塞,就是不肯来。每每到生理期又痛得死去活来,被他拎着耳朵教训,当下唯唯诺诺,下一次又推不误。
所以只能用诓的了。
看着小女人,盯着老中医搭脉的紧张模样,他唇角都是笑意。
待季医生搭完脉,正要写脉案的时候,沈晏行方才开口:“季先生,她不喜欢喝中药,给她配点甜的。”
苏蕊好歹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被人当众点破怕中药苦口,面上臊得通红。季先生慈眉善目,齐肩短发拢在耳后,闻言笑声仍清丽悦耳。
“无妨,我给她配几味药中和下苦味,但药得按时按量吃完,不然痛经还是不会好。”她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沈晏行说:“她这症状这么严重,你怎么好失约几次才带她过来?是不是又是忙工作,对妻子的病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