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撤。创新派则觉得一切以市场为导向,企业是商业主体,又不是公益机构。
两派争来争去,吵得沈宴行头疼。
他坐在上首,滑动按钮接听。
电话里却没人说话。
仔细听又像听到女人的哭声,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声音不大,却让他莫名有种心慌的感觉。
他让程瑞帮他主持会议,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
“苏蕊,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通话时间已近一分钟,对方却一直没说话。
沈宴行猜到苏蕊应该是不小心误拨了他的电话。
放在以前,他大概率不会为了哪个女人开会开到一半离席的。
现在,他没法不担心,这女人一向性子倔,有难处也不肯跟他说。今天又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哭得这么伤心。
他打开会议室的门,把程瑞叫出来交代了几句。
拿了车钥匙就乘电梯下到停车场。
车子很快汇入城市晚归的车流中,窗外是霓虹闪烁的街道,他却无心欣赏。
半小时后,车停在了苏蕊家楼下。沈宴行锁好车,一口气上五楼。
“咚咚咚”
门敲了很久才打开,苏蕊穿着一身珊瑚色睡衣站在门口。
头发有点乱,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你刚刚怎么了?”
或许是月经期激素变化的影响,苏蕊竟从这简短的问话里听出了关切。
她把门开得大一些,让他进来。
又要去帮他拿一次性拖鞋,被他拦住。
“我自己来。”
沈宴行看她脸色有些苍白,手还捂在小腹上。
抬起手搁在她额头上,苏蕊微怔,反应过来要躲的时候,他的手早已拿开。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
苏蕊没回他的话,“你怎么过来了?”
“路过,上来看看。”沈宴行悬着的心放下来,“你哪儿不舒服,我带你上医院去吧。”
苏蕊摇摇头,“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
“休息一下就好了,那刚刚哭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哭了?”
苏蕊问完,肚子底下一股暖流涌动。她来不及等答案,慌忙又往洗手间跑去。
过了五分钟才出来。
“你这是吃坏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