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悦稳家门前过,看见他家院里堆着几根木石,咱就以偷砍木石名义,把他抓到派出所。当然偷木石哩不仅仅是王悦稳一个人,但是别哩群众都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抗交提留,在群众中间造成极坏哩影响,致使乡政府哩工作在磨坊村无法开展,所以必须把他制服,磨坊村哩统筹、提留收缴工作才能顺利开展,咱这个工作队才能在乡政府最后一次站队中不落后。”
说完,让柴青喊了一辆三轮车,萧暗雨、郭黎明两人坐在三轮车里,别的挤在警车里,几个人往磨坊村进发了。
到了磨坊村,几个人直接到了王悦稳家,王悦稳家没有院墙,只见院里到处堆着从山上背回来的柴禾、棒棒棍棍之类的,绳子上晾晒的衣裳,大补丁压着小补丁,凳子也是缺胳膊少腿的。正屋是三间草房,房顶凸凹不平的,象是要塌的样子,王悦稳正在院里坐着,光着上身,拿着布衫在细细地顺着衣服的褶皱处在找什么。几个人到了他跟前,他还没发觉,只见他两个大拇指指甲往一处使劲一挤,几个人听见“啪”的一声,再看他的指甲上溅上了点点鲜血,才知道他在捉虱子。
涂乡长忍不住想吐,大喝一声:“王悦稳,你啥时候偷哩木石?!”
王悦稳身子一颤,吓得跳了起来,瞪大眼睛,说:“我啥时候偷木石了?”
派出所的民警潘高志指着地上的几根木石,大声喝到:“你说你木偷,院里堆哩是啥?”
王悦稳说:“那是我从自己山上砍哩!”
柴青说:“你有采伐计划吗?”
王悦稳说:“我自己哩,想咋砍咋砍,想啥时候砍就啥时候砍,还用办啥计划!”
柴青走上前踢了王悦稳一脚,骂到:“老子是林站站长,政策还木有你吃哩透,国家林业法规定无论是谁砍谁家哩木石,都得办计划,你木有计划就采伐,属于偷砍!”
王悦稳听了这话似乎在理,说:“您不是成天下来催缴流等、提留吗,我又不会挣钱,我想着上山砍点儿木石,好给您交钱嘛。”
涂乡长说:“谁不知道你今年春天砍木石挣点儿钱,到现在农业税、特产税你还木有交呢,前一段时间,法院哩柳庭长来给你下达了法律文书,你还不交,真是知道死不知道惊!走,今儿个抓住你偷木石,上派出所去!”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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