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小妮儿,受了点罚,你可白在意呀。乡里也是木办法,计划生育政策也不是乡政府制定哩,政策也不是对准你一家儿执行哩,你说是不是?”
郭世凡连连点头说是。杨如花笑着说:“我就知道老郭在这一片儿德高望重哩,根本就不用来给你交代,你也知道咋回答市里调查组哩问题,对不对?”
郭黎益说:“木事儿,是不是三叔?咱们都是一家子人呢,谁说谁呢?这个告那个,那个告这个,一会儿不久乱了套了吗!黎药,你说呢?”
郭黎药肿着脸,说:“不知道。”
郭世凡笑着对郭黎药说:“检查组来了,不准胡说,都是乡里乡亲哩,你说谁违反了计划生育,还不叫人恨你一辈子?受点委屈就受点,木啥,这两年不又买了新家具了吗?旧哩不去,新哩不来嘛!抬走几个大柜子,换来个妹子,天底下有这么好哩事儿吗?十个衣柜能换个妹子吗?算来算去,我们还占着大光呢!”
郭黎药听后一笑,知道父亲一辈子与世无争,只想给乡亲们看好病,没有和谁结过仇,听见父亲这样给自己说,笑了笑说:“木事儿,我不会乱说。”
郭世凡见郭黎药这样说,知道郭黎药脾气虽然很倔,还是听自己话的,也就放了心。杨如花、郭黎益两人听后,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虽有点儿不放心,但再说下去,反而无趣,就走了。
这边,乡政府抽调十二名乡干部,分成两人一组,每组陪调一名市派领导,每名陪调人员发两包口香糖,两包五元的香烟,李书记把所有的陪调乡干召集到一块儿,训话说:“陪调人员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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