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猛来了火气,竟是激动得猛咳起来。
刘玉郎吊着眼角,满是嘲讽,“我说了,阿勇是个孤儿,无亲无故,你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哥哥究竟受了何人指使,要来害我?!”
孙阿猛一怔,但也就是这一怔,刘玉郎抬手从他怀间夺出来一块玉。
“何况,你孙阿猛还是个触犯朝廷禁令、吸食大烟的瘾君子,何来的胆子登堂污蔑我!”
刘玉郎举着那熏得都发了黄发了黑的玉,面沉如水。
孙阿猛的面色一下颠狂起来,张牙舞爪的,不管不顾就要去抢那玉,“还我,快还给我!”
刘玉郎一笑,“是啊,得还给你,要是进不去了大烟馆的门,我今儿是不是还得背上你的人命官司?”
话落,那玉当着孙阿猛眼前落下地,砸了粉碎。
孙阿猛不怒反笑,“哈哈哈哈……”
刘玉郎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下一瞬,那银簪直直刺入了他的胸膛,鲜血喷了孙阿猛一手。
“老子要你给我妹妹偿命!”
场面彻底混乱,街道上有人惊叫着跑开,也有好奇者争相围观。
一片嘈杂里,谢平涛眼皮抬起,略略嗤笑。
随后吩咐,“请大夫。”
衙役领命去了。
不多时。
“可怜我儿!”
人群外,因为疾跑而衣冠不整的刘正宏跌跌撞撞跑来,冲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儿子身边。
刚从宫里出来,他便被顾家小厮拦着,报了刘玉郎被那小厮的哥哥告了强抢民妇和杀人灭口的罪信,把他架成了笑话,他只好亲自过来一趟。
不料,马车走到半途,衙门里的又来了,说那孙阿猛刺了他儿子。
他登时眼冒金星,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错,顾不上那在街上只能慢行的马车,跑了过来,见得儿子这幅惨状,他不由怒火中烧,灼心灼肺。
扭头殷切看那刚给刘玉郎止完血,正收拾药箱的老大夫,“大夫,我儿如何了?”
老大夫看着他,低眉顺眼答:“运气好,心脏长得偏,死不了。”
“多谢您。”刘正宏拱拱手,示意刚追过来还在气喘吁吁的下人给老大夫包了几颗银锭子。
而后转看向被一众衙役压在地上的孙阿猛,面色青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