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底斯堡演说’。”康妮笑着说道。
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说”在美国非常著名,经常会在各种演讲中被引用。而且它的全文也不算长,只有272个单词,所以能背诵的人大有所在。
“街头艺术家联盟的其他人呢?过去这段时间有多少人被抓,挨了几张罚单?”周阳问道。
“根据瑞茜的统计,大约有五分之一的人,在过去一个月内被警察逮捕过。至于罚单就更普遍了,几乎人手一张!”康妮立刻爆出一串数据。
“如果仅以保罗个人起诉,纽约市政府和警察局是必败的。但你的目的不仅仅是胜诉,而是让更多的人认识康妮·瓦莱律师。
所以咱们可以稍微改变一下思路,把保罗这枚终极原子弹放一放,先用纽约街头艺术家联盟的名义去进攻。
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引导应诉方律师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然后在保罗的例子上拿来反证,彻底杀死对方!”周阳想了想说道。
“查理,你和我的思路完全一样,杀手锏自然要留在最后使用!”康妮点了点头说道。
离开达维律所之后,周阳又用街边的公共电话亭,给卡罗琳打了一个电话,约对方在东村的一家意大利甜品店Veniero一起喝下午茶。
东村位于曼哈顿下城的最东部,这里从五、六十年代开始,就逐渐成了纽约先锋艺术的发源地,也是全纽约商业美术馆和画廊最多的地区之一。
Veniero是一家在东村经营了85年的意大利甜品店,据说尤其以提拉米苏和芝士蛋糕最为出名。
“卡罗琳,未来有什么打算吗?你现在这份工作,在我看来除了浪费时间之外,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周阳约对方出来的目的,是要提前告知她康妮接下来的行动。她之前可是应下了,一部纪录片的制片人。
这部围绕保罗这个黑人小伙的日常生活拍摄的纪录片,虽然投资很低,到现在连正式的名字都还没有,但接下来却可能成为,康妮起诉纽约市政府违宪的重要证据。
卡罗琳既然挂名了制片人,就很可能被卷入其中,所以周阳必须让她提前有所准备。
其实从这件小事中也可以看出来,卡罗琳的政治敏感度还比较欠缺,也许是因为她妈妈之前把她们姐弟俩保护的太好了。
“我在读大学时,最初的打算是当一名摄影记者,还去《纽约时报》进行了暑期实习。但是我很快发现自己这张脸太出名了,特别是在其他摄影同行眼中,我反倒成了他们拍照的焦点。
所以我发现没法像其他人那样,安静地抓拍自己想要的镜头之后,只好放弃了摄影记者的理想。后来爱德华叔叔让我去他的国会办公室当助理,但我妈妈并不喜欢我去华盛顿工作,我自己也对政治不很感兴趣。
我现在暂时先在大都会博物馆待一段时间吧,以后也许会去法学院读书。”卡罗琳略带几分苦笑的说道。
“虽然我们认识不算太久,但我不介意向你提供一些个人的看法。实际上在你出生的那一刻,继承了‘肯尼迪’这个姓氏之后,政治就注定不会与你绝缘。
虽然‘肯尼迪’这个姓氏可能给你带来了许多烦恼,但它同样也给你带来了巨大的便利。
你毕业于哈佛这样的世界名校,暑期实习的地方不是国会,就是《纽约时报》这样的世界知名报刊,工作后又能轻松应聘入,大都会博物馆这样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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