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锦墨拒绝,“她有伤在身,动来动去不利于骨头生长,家里有医生定期检查,有保姆佣人照顾她,没有不方便。”
江芙闻言,心中有数,傅锦墨句句不明言,但他所做的一切,包括现在控制了沈知梨,都彰显了他对沈知梨的别有用心。
与傅锦墨见完面后,江芙联系沈知梨,懒得听她敷衍,“你在傅锦墨家里?”
沈知梨眼皮一跳,她每每这么问话,就表示她胸有成竹。
她索性不否认,“是,我受伤多少跟他有些关系,他善后。”
江芙不信,“只是善后?善后的方式有很多种,需要你搬进他家里,他照顾你?”
沈知梨淡定许多,“他没照顾我,有保姆佣人。”
江芙轻轻呵一声,“骗谁呢?骗我,你当我蠢?骗你自己?他和林家的婚约已经解除,恢复单身,图你,也没什么问题。”
沈知梨无言以对,“他明确拒绝了你,你还不放弃?”
江芙听得好笑,“他有意,我为什么要放弃?你不是也不想放弃?”
沈知梨知道她极力撮和她和傅锦墨的心思,“妈,感情上的事,勉强不得,你别替我操心。”
江芙静了一瞬,问她,“你在计较什么?计较他和林南音差点儿结婚?”
沈知梨觉得女人在意结果,更在意过程,每次面临选择时男人的态度。
态度最伤人,就好比张全徳绑架她们那次,他选了林南音。
说忘就能忘吗?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能揭过那一次又一次给她带来的伤害?
沈知梨声音淡淡,“没有。”
江芙猜不透她的心思,她在张罗沈知梨相亲之前,缺乏对沈知梨的关心。
关心一旦缺失十几二十年,缺乏了解,难以弥补。
沈知梨挂了江芙的电话,躺靠着放空自己,好似想了许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想。
晚饭时间,傅锦墨如常出现。
两人异常沉默地各用各的晚餐,饭后,傅锦墨喊佣人收拾。
“我推你出去转转?”傅锦墨询问沈知梨的意见。
沈知梨感觉她要躺废,听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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